在白依依神遊之中,第一局已經開始了。

不得不說,冷煦軒是牌場上麵的好手,他玩牌的時候,總是一副玩鬧樣,一點也不認真,但是每一次出牌,卻往往能出到點子上麵,殺對方一個片甲不留。

第一局,冷煦軒大獲全勝,他身邊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輸了。

這個男人長得挺瘦的,白依依猜測就算他把衣服全脫了也不會有什麼“看點”。

“脫吧。”金發碧眼的男人說道。

眼鏡男也不推脫。

“可以。”

於是,眼鏡男身邊的那個穿著豹紋連衣裙女人,將自己的豹紋連衣裙脫掉了,露出了碩大的有D罩杯的胸罩和豹紋同款的內褲。

或許是因為性格開放,那女人脫了衣服之後,還是大搖大擺的樣子,同穿著衣服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白依依登時目瞪口呆。

所以說,他們說的脫衣服,是脫陪侍女人的衣服。

可是,冷煦軒身邊並沒有陪侍的女人啊……想到這裏,白依依就覺得手腳冰冷。

冷煦軒身邊是沒有其他女人,但是有她啊,所以……

白依依終於知道,冷煦軒為什麼能這麼平靜地出牌了,因為就算是輸了,脫了也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而是她的衣服!

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悲慘境地”,這下子,白依依是真的平靜不下來了。

她死死地盯著冷煦軒的每一個出牌的動作,心中隻能默念南無阿彌陀佛了。

或許是感受到懷裏女人的緊張,冷煦軒的大手有意無意地在她背部輕輕地撫摸了幾下。

他的手掌很暖,被他安撫這麼一下,白依依竟然真的放鬆了起來,身體也沒有那麼緊繃了。

“冷少,這次是你輸了。”金發碧眼男人笑嘻嘻道。

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依依身上,白依依無法可想,隻好把自己的白色披肩脫下來。

千萬不能再輸了,再輸她可真的就要裸奔了。

“繼續!”

於是,新一輪又開始了,然而結果依然是,冷煦軒輸。

“這位小姐,看來冷少今天的手氣實在是很差勁,所以,也隻好委屈你繼續脫了。”

白依依咬咬牙,看了看冷煦軒,他臉上似乎沒有任何其它的表情,將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

眾人啞然。

“既然是‘脫’,那‘脫鞋子’應該也算吧?”白依依狡黠笑道。

“好好好,那就姑且算一次,咱們繼續哈,繼續!”金發碧眼男繼續道。

然而,在新一輪中,最後的結果依舊是,冷煦軒輸。

白依依徹底無言,這次,她把自己耳釘給摘了下來。

再一局,冷煦軒輸。

白依依咬唇,希望冷煦軒能說些什麼,但是男人依舊是神色漠然,仿佛事不關己一樣。

白依依心一沉,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這位小姐,規矩就是規矩,絕對不能壞掉,你看……”

白依依咬唇,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衣服上,解開了自己上衣的口子。

冷煦軒沒想到白依依居然真的會拖,心裏的火氣蹭蹭地往外冒,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氣這遊戲的荒謬可笑,還是氣白依依真的會聽話照做,總而言之,此時現在他非常氣憤。

在眾人的催促下,白依依的扣子已經解開了,冷煦軒騰楞一下站了起來,憤怒地拍在桌子上。

“不玩了,你也別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