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櫟七離開白家,立馬就給鄭西西撥打了一個電話。臉上的柔和立馬消失不見,轉而變得狠辣。
“你去查一下百山,再查一下我這個嶽母。”
“好的七爺。”
“七爺,你這次去白家有發現什麼嗎?”鄭西西在電話裏麵輕聲詢問。
“沒有問出什麼有關腿疾的事情,不過我可以肯定白山在隱瞞什麼。”
“每次我提到白山的腿的時候,白山眼神總是閃躲。好像是刻意為之,不想讓人發現他的腿疾是怎麼來的。”
“從晚晚他們的嘴中也套不出什麼話,隻知道他們都不願意提起白山的腿疾。”
“不管怎麼樣,你先調查白山。你們上次說要調查的完整嗎?有沒有什麼遺漏的?”韓櫟七冷聲質問著鄭西西,如果真的如晚晚所說,白母以前是一個醫生。
那鄭西西得到的資料上麵怎麼沒有呢?還是說被某人刻意給抹去了。
“資料上的信息絕對是準確的,不可能有遺漏。這可是弟兄們花了大量的時間收集的,都已經是20幾年前,信息量很大。”
“七爺,我們的得到的資料不可能有錯誤。”鄭西西信誓旦旦的說著,倒是讓韓櫟七有一點動搖。
會不會是晚晚記錯了?白母根本就不是一個醫生呢。
之前資料上也顯示白山有一個私人醫生,私人醫生的背景事情都沒有查出來。韓櫟七一度懷疑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
兩者皆是醫生,會不會白母就是那個私人醫生。
“呲……”韓櫟七直接踩了刹車,車子就停在路邊。
鄭西西在電話裏麵也聽到動靜,靜靜的等著韓櫟七發布指令。
“你去查一查白母,一定要找出他二十幾年前,白母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韓櫟七把握在手上的方向盤鬆開,倚靠在椅背上麵。
右手抬起捏了捏眉心,難道這件事情真的跟白家有關係。
腿疾也很奇怪,白母以前就是醫生,仿佛所有的線索都可以串在一塊兒,韓櫟七隱隱感覺自己就要知道事情的真像。
“嗯,白家二叔最近也沒有什麼動靜。”鄭西西現在就帶著弟兄們蹲守在白家二叔家的附近,真的什麼可疑的地方都沒有。
“不急,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這麼一點時間我還是等的起的。”韓櫟七語氣陰森,眼神陰鷙的盯著車窗外的大馬路。
鄭西西不禁毛骨悚然,在電話裏都能感受到七爺的冷氣。真不知道他這麼多年是怎麼撐下去的,七爺簡直就是個製冷儀器。
“告訴雲起,在公司多關照一下胡月。好好管管公司的員工……”韓櫟七想到飯桌上白依晚跟他說的話,還是提了一嘴。
原本這種小事,他是根本不會理會。不過看晚晚因為擔心胡月,而愁眉苦臉,韓櫟七心裏不爽。
“啊?雲起,我等會兒就告訴他。”鄭西西也很懵,原本是講白家的事情?七爺怎麼突然就提到了讓雲起關照胡月。
七爺和胡月好像並不熟吧,隻不過因為胡月是夫人的閨蜜,七爺對他還是很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