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晚意味深長的看著胡母,神色糾結。

“如果我們在背後說他的事情,絕對是會生氣的。”愧疚心虛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心裏麵慌慌的,胡母要是強硬的讓他說出來,可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白依晚在心裏默念,胡月對不起了,如果非要說出來那也就隻能對不起了。

“是阿姨考慮的不周到,我就是多問一嘴。月月這樣,我就是擔心他。等他醒來我問問他便是。晚晚,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小心點。尤其大晚上的開車,不安全。”胡母叮囑了一番,這才帶著胡月回了胡家。

“好,阿姨大晚上的你們進去吧!月月也喝醉了,免得著涼。”白依晚點點頭,也瀟灑的轉身離開,坐進了車內。隔絕車外的視線,發動車子離開了胡家。

白依晚開車回了白家,車子停在白家的大院門口。

自己卻遲遲沒有走進去。隻是沉寂的坐在車內,整個人被籠罩在黑暗之中。

白依晚手臂抵在床邊,腦袋靠在手掌心上方,凝望著窗外的。

此時的白家一片黑暗,跟胡的燈火通明家截然不同。白家靜的隻能聽到簌簌的風聲,傭人們也已經早早入睡。

白依晚愁眉苦臉,雖然解決完胡月的事情。可是他自己卻沒有釋懷,這深深困擾著他。

現在已然是深夜時分,白依晚根本沒有理會韓櫟七發來地消息。屏幕忽明忽暗,最後都會陷入黑暗。

車內點點星光,剛吸進一口,白依晚喉嚨嗆的不行。癢癢的,她勾著背。

不停地輕喘著氣,把女士香煙隨手丟棄在窗外。如此狼狽不堪,就像她此時的心情。

煙果然是最討厭的東西,不管怎麼樣,他還是不喜歡這個味道。

白依晚嫌惡的盯著手中的煙,這女士香煙還是他在回白家的路上,順手路過便利店。

白依晚把它丟棄在車門的置物處,這才打開車門,偷偷摸摸地進了白家大院。

躡手躡腳的,不想打擾到熟睡中的白父和白母。

白依晚轉過身,把大門帶上。手裏還拽著包包,就要往樓上走。在轉角處碰見了白母,白依晚嚇得尖叫了出來。

看清之後這才會鬆一口氣,不悅的嗔怪道:“媽,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裏做什麼?”

剛說出口,直接就被白母狠狠地瞪了一眼。白依晚隻能訕訕的閉上嘴巴,在白母的麵前站定。

“我專門在這裏等你。大晚上的你去哪裏了?傭人告訴我了,你八點鍾出去的。現在你看看都幾點了?十二點,你是不是都不回來了?”

“白依晚,我是怎麼教你的?我們家家規森嚴,偶爾夜不歸宿可以。但是你最近越來越頻繁。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做什麼?”

“你身上什麼味道?”白母吸了吸鼻子,想要從他的身上聞出來。

白依晚立馬後退了一步,白母的鼻子幾乎跟狗鼻子一樣靈。身體一哆嗦,嚇得打了一個冷顫。

“晚晚,你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東西最好不要碰,我先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白母氣憤的坐在沙發上,死死地盯著白依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