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白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問她,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送他去醫院的路上很,相思很沉默,很專注的開車,一副不受幹擾的模樣。
“……相思。”
“我的事,每一件都跟祝家息息相關,祝家是什麼樣的結構,你是清楚的,千萬不要盲目的摻和進來,對你可沒有什麼好處。”
祝從周那個混蛋,就算是想要弄死她,目標也永遠隻是她一個,她身邊的人,基本不會動。
何況這個陸江白,還在北城許多人的觀察期呢,他是狼還是貓,就目前看來,並不能判斷。
陸江白欲言又止,現在他的這種現狀,是幫不上任何忙的。
“能不說話,就別說話了,陸江白,你不是從前的那個少年了,我也不是從前那個隻懂得一味退讓的丫頭了。”隻有這麼一句,把他們之間的關係說的清楚明白。
如今,他們不過是合作而已,各取所需,祝相思要成功,而陸江白要在崋庭力挽狂瀾,隻是各自需要的關係而已。
陸江白不說話了,任由相思開車將他送到了醫院。
其實不是什麼大事,開點藥就好,相思卻在出了醫院之後給陸江白叫了個代價就準備自己走了。
“你這就走了?好歹把我送回去吧,你不回去嗎?”
陸江白覺得這丫頭是忘了自己搬到他那兒住了。
相思淡淡的看著他,從衣服兜裏拿出來一個黑色的口罩,給自己戴上。
“我回去也睡不著,你先回去休息吧。”
“相思,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陸江白還是想要追上她,但他眨個眼的時間,人就不見了。
男人被扔在了醫院門口,還是被打的很難看的一張臉,好不淒涼。
相思一個人走在夜裏的街頭,她特意走這樣僻靜的幾乎沒有人煙的路,連路燈都不是太亮。
北城的夜很冷,她穿的還是拳擊館的那一套,很是單薄,但她似乎也感覺不到。
這樣僻靜的路,她一個人走了很久,一直到出現了年輕女孩子的尖叫聲和求救聲,她在一處死胡同口緩緩停了下來。
“救救我,救救我……”女孩的聲音有些嘶啞了,她看到了胡同口黑暗的影子,立即歇斯底裏的吼了起來。
相思眸底的光暗到了極致,下意識的挑了挑眉,然後吞了吞口水,從自己進了看守所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舒展筋骨了,碰巧今天心情也不是怎麼好。
她轉身走進了死胡同。
胡同裏是沒有燈的,全憑外麵路燈那一點微弱的光。
她戴著口罩,加上光線很暗,裏麵三個男人根本就無法辨別她的長相,隻是她身材纖瘦,一眼便能看出來她是個女人。
“小姐,這可不是你能管得了閑事……”
男人一句戲謔的話還沒有落音,相思已經靠近,捉住了他的手臂,迅速並且極其有力量的一個過肩摔,將男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其他兩人見勢不妙,便都湊了上來,相思下手極狠。
幾個男人被打的像狗一樣的叫喚,最終不得已跪在她麵前求饒。
“求求你,繞我一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三個男人欲哭無淚,這是女人嗎?怎麼打架比男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