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胡子老家夥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仿佛此刻他不是眾人的人肉沙袋,而是主宰著眾人命運的主宰。
“哼,少在這跟我磨磨唧唧。”尹琿根本不吃他這一套:“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感和我們這樣說話?兄弟們,動家夥。”
尹琿看了一眼黑胡子老家夥的式神野寺坊,正和不知火鬥的厲害,而且看起來場麵十分凶殘,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一時半會兒黑胡子陰陽師也是沒法從控製式神的狀態中恢複過來,他們還有很多的時間蹂躪這個人肉沙包。
正說著,手術刀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瑞士軍刀,直衝著黑胡子陰陽師的腦門刺去。
看著瑞士軍刀直砍向腦門方向,黑胡子還是決定抽回式神野寺坊,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了。
他一個轉身,終於算是勉強從瑞士軍刀的攻擊下逃脫了出去。
看到黑胡子陰陽師竟然不再和不知火爭鬥,尹琿的心咯噔跳了一下。不知火肯定會尋找太乙弓的。而太乙弓正在自己手上。
他再次將太乙弓從懷中掏出來,然後丟向黑胡子陰陽師。
不知火再次攻擊向黑胡子陰陽師。
黑胡子陰陽師有了上次的教訓,並沒有命令自己的式神和不知火爭鬥,而是撿起太乙弓丟給了特種兵。
通過剛才的觀察他發現特種兵有些木訥,行動遲緩,說不定還沒有撿起太乙弓,便已經被不知火給攻擊了。
可是他想錯了,大錯特錯了。特種兵知道太乙弓是燙手山芋,扔到誰身邊誰就倒黴。
他龐大的身軀敏捷的彎腰,撿起太乙弓直接丟向黑胡子陰陽師的式神野寺坊。
不知火的目標重新所動了野寺坊。
不知火再次和野寺坊糾纏遊鬥在一塊。
不知火的骷髏張開巨嘴,直接要吞噬野寺坊的腦袋。可是野寺坊手中的佛珠也是厲害無比,每一次的甩動都會將不知火給打得四散開來。不過散開的不知火會很快的聚在一塊,重新攻擊野寺坊。而且威力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的厲害了。
無奈,黑胡子陰陽師隻好聚集精神和不知火遊鬥。
他再次成為了眾人的人肉沙包。
尤其是特種兵,剛才被這家夥當成了替罪羔羊,早就氣的血壓高漲了。現在好容易有機會報仇了,當然得要好好的懲治一番這家夥了。
沙包大的拳頭砰砰砰砰的打在黑胡子陰陽師的腦袋上,似乎要把黑胡子陰陽師的腦門給打碎。
這一次黑胡子陰陽師學乖了,不會呆在原地被他們打,而是不斷的遊走,想躲開他們的攻擊。
但是他一人之力想要躲開這麼多人的攻擊談何容易,而且還要控製著野寺坊對付不知火。可想他的壓力山大。
他也隻能是找一些軟柿子捏,像手術刀尹琿狙擊手等這些拿起兵器的家夥,他盡量不要靠近。黃鶴樓柯南道爾等人手上倒是沒什麼利器,往他們身邊靠一靠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當黑胡子陰陽師看到柯南道爾順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柄除魔槍的時候,嚇得是目瞪口呆,這除魔槍的威力他曾經見識過,若是不小心被打中,恐怕腦袋真的要開花了。
這下他逃跑的範圍更少了,要不是身手敏捷的話,恐怕身體早就變成了蜂窩煤,而不僅僅是被手術刀的瑞士軍刀偶爾劃開一兩個血口子。
忽然,一陣生疼的感覺傳入腦子,他意識到情況的不妙,忙看了一眼,驚奇的發現,野寺坊的腦袋竟然被不知火給吞噬了,而且野寺坊的身體正在逐漸的消失,似乎要告別這個肮髒的世界。
“我靠。剛才隻顧著這幾個小子,竟然忘記了控製野寺坊了。這些可好,竟然被不知火給吞噬了。這幫該死的額小子,老子就算是拚命也得把你們的腦袋給掐下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丟掉手中的繩子,雙手一縮一伸,手上竟然多出了一把軍刀來。
看著這柄明晃晃的軍刀,尹琿也是喜形於色。
這應該是黑胡子陰陽師最後的一點反抗了吧。因為他曾經在電視上看過,日本人一旦抽出軍刀,都意味著他們要和對手來一個魚死網破,不過最後的結果全部都是自己個剖腹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