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半。
杭市市局。
單莊穿上警服,帶上警銜,悠閑的坐在一張辦公桌前,將腳搭在桌麵上,享受著他上司為他衝泡的咖啡。
單莊麵前雖然放著幾個案宗,但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上麵,而是在想,等等要去找哪家的姑娘,去哪玩樂。
這樣的生活,單莊幾乎每天都過,心情好了,他就來市局“巡視”一番,心情不好,人都見不到,每個月該發的工資,該領的獎金,一分不少。
一名中年男人走進市局當中,他穿著一身便服,麵孔陌生。
“那誰啊,坐沒個坐相,還是警察麼?把你的腿給我放下來!”中年男人對單莊嗬斥了一聲。
單莊挑了挑眉,一臉不爽的看向中年男人,“特麼的,你誰啊你,知道這他嗎是什麼地方麼?你說老子?”
單莊剛罵完,就見他父親一臉焦急的出現在市局。
在見到那個中年男人後,單莊父親立馬露出諂笑,“周廳長,您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呢。”
單莊父親對中年男人的稱呼,讓警局內的人瞪大眼睛,單莊也連忙把腳從桌麵上收了起來。
周廳長冷笑一聲,“我再不來,你單局長的兒子,都快把我這頂帽子摘了啊,單局長,我這次來,就是當麵通知你,你已經被革職了,反貪局已經開始調查你所有的賬戶,包括你直係親屬的財產,近段時間,你不能隨意離開杭市,包括你的妻兒,也要在杭市待著,誰敢擅自離開,以畏罪潛逃處理!”
周廳長的話,讓單莊父親麵色慘白,他能坐到市局局長這個位置,人情世故再清楚不過,這說白了,是得罪人了啊!
單莊父親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單莊也是麵如死灰。
身在銀州的張玄,看了眼手機上寫著單家落馬的短信,無所謂的一笑,將短信刪除。
單莊當時惹到了他,更是公然用言語羞辱林清菡,張玄怎麼會一走了之,單家落馬,隻是第一步,後麵,還有別的懲罰等著單莊。
在十一點的時候,張玄來到恒遠商貿,坐在會客室裏等著秦柔。
半個小時後,秦柔下樓,看到坐在會客室裏的張玄,微驚了一下,詢問前台張玄是什麼時候來的,前台告訴秦柔,張玄已經坐這等了半個多小時了。
秦柔走進會客室中,俏臉上帶著歉意道:“張玄,我這剛想給你打電話呢,今天中午可能沒法和你一起吃飯了,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也突然約我吃飯。”
“男朋友?”張玄臉帶笑意的問道。
“不是,女性朋友。”秦柔回答道,話語中帶著些解釋的意味,生怕張玄誤會什麼。
“沒事,你把我帶上,我請。”張玄猜測,秦柔這個許久未見的朋友,可能就是王叢鳳安排的人了。
秦柔掩嘴一笑,“我是沒問題啊,就怕你張大忙人破費。”
吃飯的地方,秦柔的朋友已經訂好了,是在一家不錯的中餐廳,這家中餐廳很有小資情調,一個個包廂都不大,裝修的很別致,符合現代年輕人的簡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