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邊在幹嘛?這麼熱鬧啊。”突然,一道聲音,從後方遠遠傳來,在此刻的氣氛下,顯得尤為刺耳。
不少人紛紛回頭看去。
“是安省的秦天衡秦爺來了。”
“秦爺和吳老私交甚是密切,這次肯定是站在吳老這邊,而且聽說前幾天洪門的人來華夏,第一站就是去安省的安合市見秦爺,這次若是洪門真的能在華東立足,秦爺肯定會受到重用。”
“我也覺得這次華東地下龍頭之位,肯定非洪門莫屬了,楚老就算拉攏到彭家,估計還不是洪門的對手,除非洪門這次隻是來小打小鬧,若是玩真的,楚老就算將咱們華夏七大武道世家全部拉攏,估計也夠嗆。”立馬有人低聲說道,每次華東地下龍頭換屆,就是一次站隊,這次大部分人,都準備站在洪門這邊的。
吳炳雄聽到秦天衡的聲音,不由露出笑意,轉身排開眾人,大步流星地前去迎接,暫時把莫海忽略了。
而此刻,沒人注意到莫海,莫海聽到秦天衡的聲音,也不由淡淡一笑,看來這次,自己不需要動手了。
趁著大家都去迎接秦天衡,薑紫翎連忙走到莫海身邊,對莫海說道:“莫公子,你一個人是不可能和吳老作對的,等一下趕緊服軟,我再幫你說說話,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不需要。”莫海不以為然地笑道。
薑紫翎蹙眉,感覺莫海這個人,有些不可理喻,都這種時候了,還死鴨子嘴硬!
“算了,我不管你了,我也不指望你幫我破除小區裏的煞氣了。”薑紫翎無語地說道。
秦天衡春光滿麵地走來,被一群人圍住,大家都在極力奉承他,這讓秦天衡有些飄飄然。
“吳老,在幹嘛呢?這麼熱鬧。”秦天衡笑道。
“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小輩,沒必要大驚小怪,既然秦老弟來了,就一起去看看吧。”吳炳雄笑道。
“哦?這年頭,還有不長眼的小輩居然敢在吳老您麵前放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是該教訓,不過這種事情,不需要吳老您動手,我幫你代勞就行了。”秦天衡笑道。
“那也好,在教訓人這方麵,我的手段,比不了秦老弟。”吳炳雄點了點頭。
“不敢當。”秦天衡謙虛地說道,然後排開圍觀者,朝裏麵走去,同時朗聲說道:“是哪裏來的無知小輩,敢對吳老無禮?”
圍觀者都屏氣凝神,心中為莫海默哀,秦天衡可以說,是華東地下大佬中,手段最殘暴的,最喜歡折磨那些不聽話的人。
“這小子,今天倒黴了,聽說這秦爺平時最喜歡研究古代酷刑,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什麼炮烙之刑,淩遲之刑,剝皮之刑他都對人使用過。”有人說道。
此言一出,讓圍觀者,不由不寒而栗,對莫海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秦天衡氣勢洶洶排開眾人,目光掃視,當他看到坐在藤椅上,含笑與之對視的莫海時,秦天衡直接傻眼了,一道涼意直衝天靈蓋。
“秦老弟,就是這小子,任你處置了。”吳炳雄還沒有注意到秦天衡驚變的臉色,指著莫海說道,但是吳炳雄說完,沒見秦天衡有所反應,不由扭頭看向秦天衡,這一看,吳炳雄有些錯愕,秦天衡一臉的驚恐之色,就好像半夜裏看到了鬼一樣。
“秦老弟,你怎麼了?不舒服?”吳炳雄連忙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