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童欣然快要下課時,忽然收到一個短信。打開一看,竟然是君皓崢發來的信息。
上麵的內容很簡單:傍晚我來接你放學。
童欣然有些詫異,他怎麼會親自來接自己呢?不過童欣然也沒有多想,便繼續聽老師講課了。
彼時的君皓崢心情十分愉快,為了不讓自己的盆骨部位再度裂開,他從受傷後一直都沒跟童欣然行房過。偶爾用彼此的手解決的問題,那根本就是很大一個問題,這讓原先一直都在床上激烈奮戰的君皓崢感到十分地不爽。
今天他去醫院裏做檢查,報告出來後,說他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平時隻要注意不要太過激烈的運動就可以了。
君皓崢當時無比認真地問道:“做愛做的事情時太過強悍,算不算激烈的運動?”
醫生:“……”他華麗麗地風中淩亂了,從來木有病人這樣問過問題啊啊啊啊……
後來,在君皓崢的冷厲眼神下,醫生很無辜的表示,可以適當地運動,但是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礙的。
於是,君皓崢在開車的時候,便預想了一係列的動作和難度,他頓時感覺自己的青春又回來了。這些日子在床上躺著卻不能做什麼愛做的事情時,真的是度日如年。反觀童欣然倒是比較安於現狀,這讓君皓崢更加地不爽。
他本來是想直接從學校裏把童欣然拎走,但是考慮到童欣然一向很注重學業,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與此同時,他還想到童欣然為了方便照顧他,竟然連請了將近一個月的假。君皓崢倒是不願意讓她去再上學,天天守著他才好呢。可是看她那樣認真的捧著教科書去啃知識,君皓崢也忍不下心去了。
不過,童欣然也很懂得廢物利用一下下。自從上次有了魯正楠的提示,童欣然每次遇到不解的問題時,便會對君皓崢不恥下問。第一次時,君皓崢掃了掃她指著的題目,挑眉看向她:“什麼意思?”
“對啊,我就是想要問你,你知不知道這題目是什麼意思?”童欣然滿臉堆笑地說道,她也很無辜的好不好?難道這廝並不會解什麼難題?
她這樣一說,君皓崢便懂了。拿過她手中的筆,飛快的在紙上寫著,嘴裏淡淡地分析著其中的要點。童欣然膛目結舌地看向君皓崢俊逸地側臉,他居然這麼簡單就能解出來了!這可不是一加一等於幾的問題,這是大學教科書哎!
於是,有過這樣一次後,童欣然心中便默默地將君皓崢奉為神了,一個讓她想要去撞牆的瘟神。這廝太可惡了,竟然能什麼題都會,好像沒有難倒他的事情。而且每次童欣然都會被批是白癡,真不知他那腦子怎麼就那麼天才化?難倒他的腦袋小時候被什麼東西給擠了嗎……
“……欣然同學,欣然同學……”
忽然,童欣然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她猛地回過神來,這才知道,已經放學了。抬起頭來,看向跟她說話的人,含笑說道:“怎麼了,這位同學?”
那男生名叫朱鬆柏,長得還算是比較周正的,隻是帶著一個度數很高的眼鏡。他私底下已經注意童欣然很久了,知道她是三好學生,所以總是不好意思去表白。前些日子童欣然請假沒有來上課,他犯了好一陣的相思病。現在看到童欣然在下課後走神,便走上前對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