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聽著這女人艱難的說出這話,還有她說出這番話時臉上的羞臊和不堪其辱,不禁興奮起來。

狠狠將命根子拔出劉月月的蜜洞,然後舉起這女人的一條大腿,強行讓她劈叉成一字馬。

劉月月又不是舞蹈出身的,做這個動作自然疼的要死,拚命的慘叫著:“老公,我好疼啊,你饒了我吧!”

“明明是你要挨幹的,現在又讓我放過你?拿老子當什麼,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嗎?”陳誌帶著憤怒,狠狠挺腰捅了過去。

隨著噗呲一聲響,他直插到底,劉月月淒慘的尖叫一聲,這個姿勢叫她感覺到男人的那東西好長好粗,而且頂端的蘑菇頭,好像頂到了她孕育小生命的那個地方。

劉月月驚恐的望著陳誌,淚流滿麵:“老公,你為什麼這麼狠?”

“因為你欠幹。”陳誌沉著臉喝了一聲,然後不管劉月月的慘叫哀鳴,開始大力抽幹起來。

那被戴綠帽子的憤怒,叫陳誌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用的最強,不過兩三分鍾就幹紅了劉月月蜜洞處的兩片粉唇。

劉月月疼的要死,她被凶悍的陳誌嚇壞了,開始哭喊救命:“陳誌你個變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不是男人!”

“老子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不是覺得平時我幹的你不爽嗎,老子今天叫你知道,外麵那些野狗根本比不上老子!”陳誌憤怒的抽幹,看著淒慘的劉月月,他覺得心裏十分滿足。

但他滿足了,外麵的趙蘭芝卻嚇壞了,一開始見到自己女兒去書房和陳誌聊天,她還高興的很。

覺得女兒可能回心轉意了,兩個人聊聊可能就會和解了。

尤其是在聽到劉月月呻吟,還催著陳誌幹她的時候,趙蘭芝臉紅了,覺得這兩人很有可能一炮泯恩仇。

其實她那會兒就想走的,但聽著劉月月哼哼唧唧的浪叫,她忍不住想起了之前陳誌壓在她身上時,那魁梧的身體還有堅硬滾燙的命根子,趙蘭芝的腿有些軟了,同時她下麵也開始分泌那腥鹹液體。

趙蘭芝趴在門上,仔細聽著裏麵陳誌不斷逼著劉月月說那些淫聲浪語,趙蘭芝忍不住抓緊門把手,同時一隻小手不受控製的,鑽到了裙子下麵,用小手輕輕扣了一下蜜洞邊緣。

這一下的刺激,讓趙蘭芝出水量更足,她竟然開始幻想自己女兒被女婿幹的場景了。

可就在趙蘭芝忍不住,想要把纖細的中指伸進蜜洞安慰自己的時候,卻聽裏麵傳來劉月月的慘叫和叫罵聲。

趙蘭芝嚇一跳,覺得不會是劉月月得罪了陳誌,被他打了吧?

書房裏的慘叫越來越響,也越來越淒慘,好像劉月月真的很痛苦的樣子,這讓趙蘭芝有些站不住了。

強忍了一會兒,她敲敲門:“小誌,月月,你們幹嘛呢?”

“媽,我……”劉月月哭喊著想要求救。

可陳誌卻一把將她的嘴捂住,然後繼續大力抽動,同時對外麵的趙蘭芝說道:“沒事兒媽,你先回家去吧。”

趙蘭芝聽到裏麵嗚嗚的聲音,急忙喊道:“小誌,你們有事就說,可別打架啊,要不媽跟你們一起聊聊吧?”

陳誌有些不耐煩:“不需要!”

因為陳誌一向對趙蘭芝態度很好,此時聽到他不爽的聲音,趙蘭芝覺得這個女婿可能是真的動怒了。

最近老公殺妻的新聞有點多,趙蘭芝很是害怕,顧不上裏麵兩人在做什麼,一開門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