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房間內,燈光昏暗。
沈安在床上難受的翻來覆去,大腦昏昏沉沉,完全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她不時的廝扯身上的衣服,熱,渾身都好熱,體內的澡熱橫衝直撞想要衝出體外。
上衣被她廝扯開,這還不夠,她下意識的想要抓住什麼。
男人?
她好像抓住一個男人,她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亂摸索,卻被一隻大手按下。
頭暈目眩中,她感覺男人在啃她,那人越來越過分,他的舌尖侵入到她的口腔,他拽住她的裙子,用力一拉,將其撕開,衣服破裂的刺啦聲刺激到她的神經,她想睜眼看看強行霸占她的男人,可是眼睛完全不聽使喚。
男人的神體滾燙堅硬,他撈起她一條腿架起來。她抗拒,他則發狠的索要。
她越是反抗,男人越是粗暴。
她霜腿監被他衝撞的好疼,痛的眼淚流出來。
“疼!”沈安喊疼。
男人完全不理會她的哭訴,目光嚇人,發了瘋的索取,他顧不得女人的求饒,他隻想狠狠的發泄。
他,在外人眼裏不是隨便的男人,然而他隨便起來不是人。
體內亢奮因子焚燒他的理智,他使勁充刺,直到女人昏厥,看到女人昏過去,他抄起衣服穿上,離開房間,眼中的腥紅緩緩退去。
清晨。
沈安所在的房門猛力被人從外麵推開,緊接著進來兩個人,隨著開門聲和腳步聲,她揉揉眼睛,吃痛的移動了一下神體,入眼的場景嚇得她頓時卷縮成一團。
“媽?”
“賤人,我兒子對你那麼好,你居然偷人,你對得起他嗎。”
偷人?
“媽,發生了什麼事?”
啪!
一聲媽,換來一巴掌,她婆婆氣得渾身發抖。
沈安被打懵,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昨晚她和老公選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一樓用餐,樓上套房,他們準備用完晚餐就上樓造小人。
她記得用餐期間,她老公接了一個電話,需要回報社一趟,她讓他先去忙,於是她一個人慢悠悠的將剩下的紅酒喝完。
後來?
後來的事情……她以為那是一個黃夢。
“媽,你看看她脖子上,老天,我哥知道了還不得傷心死。”沈安的小姑子指著她的脖子一臉憤怒。
她婆婆伸手扯開被褥,一臉震驚的看過去,“沈安,看看你幹的好事,你把我們老沈家的臉丟盡了。”
“嫂子,昨晚挺瘋狂啊。”
“叫什麼嫂子,她不配。”
“媽,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沈安慌忙的用被褥遮住神體。
“你沒有?你身上這些吻痕是狗啃的啊,看著就來氣,咱們走。”
母女二人氣呼呼的走出房間。
沈安看著婆婆和小姑離開,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沒有出軌,昨晚她真不記得發生過什麼,身上的吻痕,還有某處傳來的痛楚,她知道就算現在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楚。
從地上找到衣服穿上,不管如何她得先回家。
邵家。
沈安一進門就看到公公和婆婆坐在客廳裏,冷著臉看向她,好像他們是幾輩子的仇人一般。
“賤人,你還敢回來。”
婆婆起身來到她麵前,抬手就要打她。
“媽,算了。”
她老公邵季元從臥室走出來,手裏拿著一份文件。
“季元……”
沈安很想解釋,說她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身上那些吻痕鐵證如山,她百口莫辯。
“簽了這個,馬上離開邵家,從今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邵季元將離婚協議書砸在她身上。
兩不相欠?
一行清淚落下,心痛如刀絞。
“沈安,你太讓我失望了,簽完字趕快滾出去。”公公看向她,眼中的憤怒清晰可見。
委屈和害怕一起襲來,她雙手抱頭嗚嗚哭起來。
半晌,她抬起淚眼,看向邵季元。
“我的嫁妝?”
不是她小氣,她口中的嫁妝不是一般的嫁妝,而是她爸爸經營了一生的事業,夢幻時尚雜誌的股份。
“你還有臉說你的陪嫁,昨晚我去公司加班,你就憋不住了,提前找人泄火,你婚內出軌,有什麼資格要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