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道,“那也肯定比與祝家站在一起要強。”
她與兩人勸道,“爹,大哥。這件事還得你們來拿主意,不管怎樣,女兒都站在你們這一邊。”
扈太公手上的拐杖捅了捅地麵道,“哎,我老了,隻想求個安穩日子。你說說,事情怎麼就搞成這個樣子了。咱們扈家又沒有得罪宋公明,犯不著與祝家一樣與他們死戰到底。”
扈成愁眉道,“得罪宋公明活不長,得罪祝家死的更快啊!”
他與扈三娘問道,“咱能不能兩邊都不能得罪啊?”
“怎麼可能!”
扈三娘白了他一眼,與他想了想道,“不過我們可以暫時不做任何表態,哪家最後能贏,咱們就幫哪家。”
扈成與扈太公相互對望了眼,連連點頭道,“這法子不錯,咱們沒必要早早表態。先與兩家都聯係著,讓他們分個勝負再說。”
李家莊,李應帶著宋玉嬋三人回去後,府裏的管家早早在村口等著他。
李應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果然。
他派去給祝家要人的家丁,全部都被祝彪給打了,有兩個重傷吐血,剛回來就死了。
李應氣的當場大罵,“好個祝家,你們未免太不把我李應放在眼裏了。”
他心裏念及三莊舊情,一直都沒有下定決心。
沒想到,祝家這麼霸道。
他不過要兩個人而已,他們不給就算了,還打上了他的家丁。
他馬上在祠堂叫來了李家族老,讓大家把李家莊的鄉兵全部都撤回來。
這一次,他要公開宣布對抗祝家。
宋玉嬋趁機讓孫立馬上帶兵進駐李家莊,他們雖然不知道李家莊外圍的陣法圖紙,但是有李家莊人平時進出的安全通道能走。
在李家莊外圍,大大小小有上百個陣法。
不拔掉這些陣法,要是祝家派兵一來,結合這些陣法,義軍肯定要吃虧。
在宋玉嬋發愁的時候,早已遷入祝家莊多時的時遷回來。
他在祝家莊的密室裏,成功找到了三莊的陣法布置圖紙。
這些圖紙,乃是機密。
平時隻供祝家莊的陣法師研習,排兵布陣所用。
宋玉嬋得到圖紙,大喜過望。
有了這些圖紙確定陣法的方位,她就可以一一拔掉這些陣法。
時遷一副得意的神色,與宋玉嬋邀功道,“大小姐,咱這手藝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
宋玉嬋看著圖紙輕笑道,“還不錯,不枉本姑娘對你期待一場。”
時遷伸出手抓了抓道,“那我就沒有什麼獎勵?”
“獎你個錘子!”
宋玉嬋衝他一樂,讓人叫上李應,準備出去到李家莊的外圍破陣。
“錘子?”
時遷摸了摸腦袋,一臉好奇道,“什麼錘子?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銅鐵做的,我可不要啊!”
他跟著宋玉嬋一起出去,來到了李家莊的一片田地裏麵。
這地方看著很普通,李應帶著一些族老過來後,好奇問道,“大小姐,你要做什麼?”
宋玉嬋指著一個墳頭上的大槐樹發話道,“李莊主,把那顆樹給拔了吧?”
族老一聽就大叫了出來,“萬萬不可,好端端,拔它作甚?這可是我老李家的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