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長老聽得口中又噴出了一口悶血,真是後悔自己大意了。
他知道黑鱗七煞蠍的威名,可是以為憑借自己的木靈體與玄牝珠結合,可以過濾這毒液。
誰知道,還是失算了。
朱耀堂站在一旁搓著手,又開口從中調和道,“這位姑娘,你與我們小王爺也算是無冤無仇,何必把事情搞得這麼尷尬。我們小王爺剛才其實就是試一試你的本事,其實也沒有什麼惡意。冤家宜解不宜結,還請姑娘高抬貴手,給唐長老馬上解毒吧?”
宋玉嬋問他道,“剛才你難道沒有聽見?你們小王爺讓唐長老殺我?要是唐長老沒事,剛才我怕是都要下去見閻王爺了。”
朱耀堂尷尬道,“誤會,這都是誤會。”
他與小王爺馬上使了個眼色,示意小王爺給宋玉嬋說句好話。
小王爺是個心高氣傲人,怎麼可能為了唐長老放下麵子。
他一陣氣鬱的罵了聲“廢物”,站起身子就要走人。
宋玉嬋身後的武鬆攔住了他,與他嗬斥道,“你個沒良心的畜生,唐長老為了你連毒酒都願意喝,你卻罵他是個廢物?”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教訓本王?”
趙擢冷冷盯著武鬆滿臉氣鬱,沒想到這個丫頭猖狂,她身後的一個仆從都這麼猖狂。
他把武鬆當成了宋玉嬋的仆人,本來被宋玉嬋教訓已經夠憋悶,現在被武鬆教訓臉上更加難堪。
“你算個屁!”
武鬆沒有廢話,直接上手,一巴掌衝著趙擢抽打了過去。
趙擢急忙運氣精氣屏障抵擋,大乘境的威壓釋放出來,同時化出了自己的精神力法相。
這是一副幽藍色的海水畫麵,水氣裹在他的四方,把他護的嚴嚴實實。
但是武鬆的手還是輕鬆破開了他的法相屏障和精氣屏障,好像抽進了一張紙裏,同時從這兩樣屏障抽打了進去。
噗,噗,兩聲悶響。
啪的一下,他的大手抽在了趙擢的臉上,趙擢的身子跟著像是風箏一樣飄起,重重的從二樓的牆壁上撞飛了出去。
客棧外麵砰的一響,一陣塵土揚起。
趙擢重重摔在了地上,神海震動,元神晃蕩,半天都暈的爬不起來。
朱耀堂看的一陣興奮,但是臉上卻擺出一副護主的表情大叫,“你,你敢毆打小王爺?”
正在一樓吃飯的人聽到動靜,紛紛從屋裏跑了出去,眼見小王爺滾在地上,嚇得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
在外麵維持紀律的知府衙門的馬步兩路衙役紛紛拔出了長刀,一個個盯在上麵。
宋玉嬋淡然的看著唐長老問他道,“這樣的主子,也配你為他賣命?”
唐長老的臉色動了動,從嘴裏憋出一句,“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宋玉嬋笑著站起道,“那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她一拋手,黑鱗七煞蠍從空中刷的飛出,忽的落在了小王爺的臉上。
小王爺剛恢複了一些意識,眼睛盯在黑鱗七煞蠍上,頓時嚇得都大叫了出來,“混蛋,快把這毒物拿走,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