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對她太好了點?以至於這個家夥越來越蹬鼻子上臉。
陸晉學皺著眉頭,思索著這個問題,辦公室的門卻被猛然推開,助理不顧他森冷的眼神,匆匆走了進來,輕輕在他耳邊說道:“陸總,徐小姐從學校裏失蹤了。”
陸晉學霍然站了起來,聲音都變得尖銳了起來:“失蹤?”
助理被他渾身的冰冷氣息嚇得一哆嗦,趕緊彙報道:“徐小姐在學習裏發生了點不好的事情,大概是受了點刺激,從學校裏跑出來了。”
“不好的事情?”陸晉學的眼睛半眯了起來,助理立刻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陸晉學,不敢有半點隱瞞。
陸晉學隻聽了一耳朵,便再也聽不下去了,臉色鐵青的指了指助理:“等我找到人再跟你們算賬。”
說完,再也不看麵如死灰的助理,頭也不抬的離開了辦公室。
陸晉學取車穿梭在城中的大小街道,一邊撥了幾個電話,幾乎發動了他所有可用的人脈來幫他尋找徐熙然。
可惜這一整天過去了,哪怕是這個城市最偏僻的角落都尋過了,也依然不見徐熙然的蹤影。
隨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陸晉學的心也跟著沉底。
他已經找了她一整天了,滴水未進,現在又累又餓,胃部還隱隱作痛。但是哪怕這樣,陸晉學沒有停下來。
他查遍了徐熙然所有的親戚、朋友、哪怕是隻見過寥寥幾麵的人,也被他順藤摸瓜的找到,向他們打探著她的消息。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
陸晉學狠狠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行駛了一整的車,在黑夜中發出了慘烈的嘶鳴聲。
就在這個時候,助理的電話打了進來:“陸總,徐小姐出現了。”
陸晉學的精神一振,立刻問道:“在哪裏?”
“現在正在醫院,她母親的病房。”
陸晉學一聽,立刻掛斷電話,踩住油門,車輛像射出的箭一般衝向了夜幕之中。
徐熙然確實是在醫院裏。
她茫茫然然的走了一天,也不知道自己都走過了哪些地方,此時正長發淩亂,連腳踝都腫得像饅頭一般。
此刻,她狼狽地跪倒在徐母的病床前,撫摸著媽媽那雙枯瘦如柴的手掌,低聲啜泣著。
她真的很沒用。
自己站在天台上的時候,是真的很想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是她不敢……
她不敢拋下媽媽,不敢自己一個人去死。
“媽媽……”她依戀地將臉龐埋在昏迷的徐母頸邊,喃喃說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我好累啊……”
陸晉學氣喘籲籲地推開病房門的時候,見到的正是這樣一副場景。
“徐熙然!”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叫著她的名字,英俊深邃的五官,已經寫滿了怒火。
徐熙然一見到他,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糟糕,她連忙站了起來,正想張嘴說話,卻見陸晉學大步朝自己走了過來。
她反射性哆嗦了一下身體,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誰知道,陸晉學並沒有動手,也沒有吼她,反而雙臂一張,將她結結實實的摟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