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席永昌是誰?等等,鬼影也是姓席,席永昌是他的父親嗎?這才鬆了一口氣,現在她確實在蹙緊了眉頭,因為她不清楚席永昌是不是真的認識張輕言。
鬼影心情也很差,剛才張輕言臨終的時候說到自己的父親,他瞳孔不由一縮,席永昌,席永昌!真的是席永昌要害自己的嗎?
一瞬間,眼眸變得十分的幽深,他身上的悲傷讓薛綦很是不忍。
薛綦深知鬼影是真的生氣,恐怕鬼影和席永昌父子之間的隔閡更深了吧,“一定不是你父親幹的!”
他有私心,希望鬼影能放下對席永昌不好的看法,能和席永昌好好地相處,不在被過去所累。
鬼影蹲下身子,迷惘地如三歲小孩的眼眸扭頭望向薛綦,“真的嗎?”
在暗處的影一,影二,影三,三兄弟見少主這番模樣,也顧不上什麼情況,直接現身。
性格衝動的影二直接來到鬼影的麵前,“少主,主人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鬼影扭過頭看著影二,他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樣,記憶中深處的尖叫聲讓他害怕地捂著耳朵,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碎成一地了,“不,不,不!”
這樣脆弱的鬼影,薛綦是多久沒有看見了,他記得那件事情發生之後,鬼影就沒有再這樣過了。
鬼影今日會這樣悲傷,定然是想到以前不堪的過去了,他清楚要鬼影放下過去的事情,根本就是難上加難,有些傷一旦被人劃傷,不是他這樣的外人就有資格對鬼影今日的悲傷有任何的點評的。
縱然他們之間的關係在親密,但他終究不是鬼影,更不懂過去給鬼影留下了怎樣的傷。
朋友的一蹶不振,痛苦不堪讓他心如刀割,大喊著,“熙磊!”
鬼影的真名?薛綦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是那樣一定不會說的,難不成席永昌真的是鬼影的父親?
淩靜嬌假裝鎮定,安慰自己,薛綦沒有出事,回過身,額,怎麼影一,影二,影三不在暗處保護都出來了?當她注意到不是薛綦,而是鬼影出事,她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隻是,當她注意到這麼悲傷,蹲下的鬼影,這還是鬼影嗎?這簡直就是受了傷的三歲小孩,尤其是鬼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是怎樣的過去讓一個一米八五,今年二十六歲的大男人這麼崩潰。
若不是她還記得記憶中的鬼影俊逸清雅,記憶中的鬼影脾氣古怪,她都懷疑這個人是鬼影的雙胞胎兄弟呢,或者是有人易容出現在自己麵前的。
一邊想著,她一邊朝著幾人走過來,補充著,“你父親和司徒雄的關係若是不好,那便不會認識張輕言的!”
頓了頓,她歎口氣,“張輕言死前說的話不過是想報複我們罷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是假的,隻是想讓鬼影不要那麼傷心。
薛綦蹙眉,他現在也不知道該聽誰的了,自己的嬌妻口口聲聲說張輕言是司徒雄派的,而張輕言卻說自己是席永昌派來的,不是他不想去相信自己的老婆,隻是他更疑惑席永昌為何會派人來追殺自己的兒子。
罷了,為了謹慎起見,他叫來了上官晨,附耳囑咐了上官晨幾件事情。
發泄久了,加上一群人保護著鬼影,鬼影也恢複了些許理智,頷首,一如既往儒雅的模樣,張輕言這樣的人說的話自己無須在乎!
這時,一個暗箭飛來,他站起身子,連忙躲開,示意讓影一,影二,影三躲在暗處,他和薛綦一起把淩靜嬌護在左右。
這鬼影傷心來的快也走得快啊!淩靜嬌剛好也沒有對別人過去刨根到底的習慣,其實看見鬼影回到之前的樣子,她是開心的。
她嘴角一彎,這兩人的好意她不得不收下啊,畢竟自己懷孕著,能不動就不動,之前之所以要解決掉張輕言也是因為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不想把這兩人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