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閣原本就不大,而殿內的動靜根本就掩蓋不住,外頭的那些宮人聽得是清清楚楚,一聽到公主叫人,哪個敢耽誤?全都一股腦的衝了進去,唯恐落後了半分。見到有人進來,嫣然更是憤怒的指著那明顯已經愣在當場不知所措的晚音道:“你們還不快快將她綁住,我要讓陛下看看這刁奴是如何欺辱我的!想我堂堂皇家公主為何要受這等委屈!“
語畢,那淚珠兒便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滾而落,眾人見公主氣惱成這個樣子,哪個敢有半句的反對之言?當時便站出來兩位侍衛一左一右的壓住晚音的胳膊。
“將她的嘴巴堵上,我可不要再聽到她的胡言亂語!“
紅著眼睛,嫣然加了一句,而早有準備的阿秀立刻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的帕子揉成一團狠狠的往晚音的嘴巴裏一塞,這才同仇敵愾的瞪了她一眼:“女官便是了不起,在公主麵前都敢撒野?我卻是見不慣你這個輕狂的樣子!定要讓皇上親自為我們公主做主!“
看看也差不多了趁著這些宮人和侍衛還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嫣然抽噎的拿帕子點了點眼角,一跺腳氣咻咻道:“你們幾個隨我去見皇上!剩下的人統統呆在這兒,不許讓她跑了,否則本宮摘了你們的腦袋!”
說罷,嫣然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而兩名侍女和嫣語立刻便是跟在身後同樣飛快的消失了,倒是隻剩下被侍衛架住且堵上了嘴巴的晚音拚命的瞪大了眼睛掙紮不已,糟了,貞敏公主跑出去了!這可怎麼辦是好?!
“哼,想讓我乖乖就範?絕不可能!”主仆四人出了春意閣,嫣然這才抬高了下巴輕蔑的道了一句。
趙宣帝想必是已經看到了趙謙寢宮中那精彩的一幕,想來現在這一出兄妹相和的醜聞已經在宮中傳的是人盡皆知了,而要是真讓趙宣帝選的話,他絕對會不由分說的將她當成趙悅的替身送去和親。
若說趙悅之前算計她讓她和親,趙宣帝是不知道,且在知道後持反對意見,那麼這一次可就成了他一意孤行的要逼迫自己就範了,不愧是一國帝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相出這替代的法子,也算是難得了,不過這卻依舊無法消除嫣然心中對他的敵視。
冷血無情,手段毒辣,要說這個中翹楚,隻怕趙宣帝要當仁不讓了!
“阿姊,我們如今去哪兒?”嫣語畢竟是年齡小一些,膽小怕事也是正常,如今趙宣帝是下令將她們禁足,而她們卻抗旨跑了出來,這是要徹底的造反了啊!依照嫣語的意思,她們該趕快逃離皇宮才是,生的被皇上發覺了到時候想跑都跑不掉了。
“去哪兒?當然是看好戲了!”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嫣然的神情也是同樣的飽含深意。
而四皇子的寢宮,一出分外精彩的大戲已經拉開了序幕,原本異常精美奢華的宮殿此刻已經是滿麵狼藉,那些個精致的琉璃擺設,瓷器玉盤此刻統統全都被砸落在地上不知道碎成了多少片,
一麵狼藉之中,寢宮內殿正中的床榻之上,卻是另外一副豔色無邊的場景。
天朝的五公主,即將要和親番邦的趙悅此刻是半裸著身子,驚恐不已的連連撲打著那個壓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因為太過於用力,那尖細的指甲已然在男人的身上劃出了一道道殷紅的血痕,嘴裏更是尖叫連連。
男人與女人之間,原本就有巨大的體力差距,任憑趙悅是怎麼掙紮,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始終是死死的將她壓在身下,且趙悅越是掙紮,他的動作就越是激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錯覺,那人的雙手似乎受到很大的傷害,始終都是垂在身子的兩側聳拉著,可這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反而是讓他瘋狂的壓在趙悅的身上拚命的啃噬著。
雙雪白的貝齒咬住趙悅身上的衣衫拚命的一扯,隻聽到一聲聲布帛碎裂的聲響,趙悅身上的肌膚也一寸寸的顯露出來,胸前雪白柔軟上的兩點分紅似乎已經依稀可見,男人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簡短的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宛如野獸一般更加大力的啃噬著那雪白柔軟的頸項。
“來人啊,救命啊!”趙悅扯開嗓子拚命的叫嚷,不管不顧的身手在那男人的臉上拚命的一抓,隻聽到一聲吃痛的慘叫,那狀似瘋狂的男人終於抬起了腦袋,竟然是趙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