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出息跟我有仇,他花錢買通大崩牙,原本是要我的手指。結果那丫的不認識我,恰好你家老趙個倒黴催的,從藥市開三蹦子車拉貨。周出息就把老趙誤當成是我,給大崩牙一夥人下令。這才是真相,知道了吧?”
“小魚哥,我知道了。周出息是張大條的兒子,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別說張大條的兒子,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隨便欺負人啊。怕他作甚,沒有你老趙的仇,我也跟周出息死磕上了!”江小魚就是一陣咬牙切齒的道。
“那行吧,小魚哥你要小心哦。”說著,吳玲忽是濃桃豔李的一蹦,蹦入他的臥室道:“小魚哥,你過來!”
“還有神馬事?”
“小魚哥,我尾椎骨那裏有點疼,你幫我看看!”說著,吳玲就是當著他的麵,把白色運動服除下來。
見吳玲顯山露水,頓時江小魚兩眼發直,鼻血都出來了道:“啊?吳玲,你脫一半就可以哦。這樣不怕我犯罪啊!”
“小魚哥,你知道的,我心裏一直有你。現在我不讓老趙碰了,我是你的知道嗎?”吳玲想到一步踏錯,就永遠失去了江小魚,她的眼淚就在眼圈裏打轉。
“吳玲,你既然跟了老趙,就安心跟他過日子!”說著,江小魚把手按到病灶部位後,把仙氣輸進去,對吳玲發疼的部位進行一番修複。
看完了病,吳玲忽是一頭撲上來,五迷三道的道:“小魚哥,我不愛他,我愛的人是你!
聽了這話,江小魚的心就溶化了,也是昏了頭,和吳玲兩個在屋內激吻起來。
吻了一陣,吳玲就開車打道回府。
第二天大早,江小魚還在做夢娶媳婦呢,冷不丁就接到美女鎮長萬豔打來的電話。
“小魚,上午九點半,咱們區裏的龍副區長要下來白洋酒廠調研。你作為酒廠的合夥人,等下過來開會!”
“額,行,行啊!”
吃過早飯,江小魚就打扮一新,得啵來到村口等待開往城裏的班車。正等車呢,忽是背後有人在他肩頭拍了一把,回頭一看,原來是黃欣!
一看是黃欣,江小魚就樂嗬嗬的道:“黃欣姐,你進城啊?”
“是哦,小魚,你要上哪?”
“我去鎮上開會!”
“我捎你,上來吧!”黃欣濃桃豔李的瞟了他一眼道。
江小魚見班車遲遲不來,他就一屁墩坐上了後座。黃欣聲音脆嫩的道:“坐前一點,對,再前一點!”
兩個等於是貼著坐一起了,黃欣又是甜甜的道:“你箍住我的腰,怕把你摔到了!”
“黃欣姐,這不行,不行啊,你不怕被人看到說閑話!”他這貨心說,現在是一天比一天熱,看黃欣姐穿的是薄紗緊身衫,下半是半透明的超短裙。江小魚呢,他上身是一件短袖花衫,下麵是大短褲,兩個都穿得少,要是來個箍腰,那樣是男人都受不了。他這貨已是一陣心癢癢了,幾乎有要噴鼻血的衝動。
“唔,行吧,那你抓緊點!”黃欣臉紅了一下,感受到小魚雄壯的男人氣息,她就有些五迷三道。小腹一熱,一股想男人的衝動撩得她心裏突突的。
行駛到白洋大峽穀,黃欣在路上遇到一個熟人,叫白蘭,對麵天坑村人。黃欣做姑娘時,曾和白蘭搭伴,去石獅打工。嫁為人婦後,兩個就隔著一條村,因此一直是要好的閨蜜。
“白蘭,你好大膽呢,大峽穀這裏有壞人出沒,你一個人敢在這裏停!”黃欣就是替閨蜜捏著一把汗。
“好燕子,我就是下來方便一下嘛。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對了,聽說你們村有個小神醫,很厲害,我想找他一下!”說著說著,白蘭就扯到了江小魚身上。
“你說的是江小魚吧?”
“對,是的,就是他。不過聽說江小魚很燒,找他看病會吃虧,是真的假的?”白蘭心說家裏那個死鬼,三年都不回家,肯定在外養小三了。那個王八蛋,把老娘丟家裏,幫他看小孩,照顧老人,還要種地,當老娘是保姆呢。晚上睡覺沒男人陪,老娘看到老公豬都是大帥。老娘都快生鏽了都,江小魚越燒越好,老娘就要找燒的醫生!
“謠言,這是謠言哦!那是村裏有人黑他的,小魚是大善人哦,他看病不要錢!而且人品爆棚,你就是光溜著站他麵前,他都不碰你一下!”黃欣就是一陣誇道。坐後邊的江小魚見黃欣把他誇成了目不斜視的柳下惠,頓時就哭笑不得,心說我是不會亂碰,但是過把眼癮少不了的哦。我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又不是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