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家夥就禁不住春心蕩漾起來,照準文醜醜飽滿豐盈的櫻唇,忽是一口親了上去。
床頭的文醜醜本來半眯半睜,見這家夥二話不說就吻上來,頓時嚇得她一閉眼,全身神經都緊繃。心說小魚這魂淡,真沒冤枉他哦。天哪,我這回太過大意,才第一麵就讓他小子耕田。我是不是太隨便了?
話說回來,作為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有一年沒讓男人寫過作業,這是保守過頭了。那幾個纏著她不放的臭男人,不是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就是裝大款的感情騙子,以玩弄女人為樂的老司機,對這種男人,文醜醜是天生的排斥。
不行,不行呀。這塊地荒了一年之久,必須找個男人來澆灌。
江小魚是從白鷺村崛起的大神,以後還要指著他賺大錢呢。讓他來寫作業,第一身子爽了,第二這叫搶占先機,隻要把他伺候高興了,不愁沒生意做!
在這種奇葩心理的驅使下,文醜醜繼續裝醉,閉眼享受。
可是,她的算盤打得不精,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低估了江小魚的自控能力。
她還沒怎麼享受到呢,那家夥居然從容撤退了出去。沒有預想中的狂風暴雨來肆虐她的漂亮小鎮。
天哪,江小魚是什麼情況?他隻吻了幾分鍾,然後拍屁股就走,沒下文了?
他不會以為親個嘴就是男歡女愛吧?
也就是說,江小魚壓根不懂怎麼寫作業?
很有可能啊。要不,這小子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想到這裏,文醜醜好笑又好氣,還帶著點點失落。
再說王杏嫣。下午她獨自回到白山鎮的政府家屬大院,進家發現空調是開的,迎麵撲撲的吹來陣陣涼氣。蔸眼一看,原來出差數日的男人張大條回來了!
“夫人,我想死你啦!”說著,老張就兩眼放光,一頭抱住王杏嫣,便是在她嘴唇上啃起來。
王杏嫣推拒道:“老張,我出了一身臭汗,你放開我行不行?”
“杏嫣,你怎麼啦?久別勝新婚,你就不想要啊?”老張還奇怪呢,心說小嬌妻什麼情況這是?往常他有求必應,她自己都有很旺盛的需求。怎麼今天變冷淡了呢?
“老張,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等說完事再要,啊。”王杏嫣不客氣的把老張推開了。
“我的心肝,大事小事不是你拿主意麼?你說一,我敢說二麼?哎呀,什麼事都比不上咱們找樂子。來嘛,我想要你!”老張是剛剛吃了鎖陽丸,全身沸騰,不給都不行。
“嘿老張你怎麼回事?哪有大白天幹這事呀?丟不丟人啊你!”王杏嫣嗔白了一眼,便是一扭腰,就關到衛生間去了。
急得老張在衛生間門口抓肝抓肺,迭聲哀求道:“好嫣嫣,那你說嘛,要怎麼樣你才給我嘛?你再這樣我會變成陽委的哦!”
一會兒,吱呀一聲,衛生間門打開,王杏嫣簡單衝了個涼水澡出來。就聽她淡淡的道:“老張,江老棍申請取消在白鷺村試點合作社製度,你知道這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