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那你要我幹什麼?”一聽有二十萬,這麼大的錢江老棍肯定是跟村集體款伸手。就是說,他拿得越多,貪汙就越嚴重。想到這裏,劉豔噌的一下,說聲:“我尿尿先!”其實她是回房取竊聽、器去了。在屋內把竊聽、器打開後,往口袋裏一藏,小媳婦不動聲色的就走了出來。
“豔啊,是這樣。你假裝答應做張大條的小情兒,等發展成事實關係,並且把過程偷錄下來。你給我影像,我給你二十萬!”江老棍心說有二十萬,不信小媳婦不動心。雖然老奸巨滑一萬個舍不得,但是在村長大位前,一個女人就不算什麼了。
本來,江老棍是想派劉豔去坑江小魚。可是,事實證明,江小魚個狗日的是成精了的,那丫根本不上當。
老奸巨滑隻好退而求其次,改為坑親戚老張。
“老棍,這麼大的事我要時間考慮!”劉豔知道剛剛江老棍說的話都錄到了,小心肝怦怦跳,緊張得手心出汗。
“豔啊,你是我的人,咱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幫我啊,現在老張個狗日的想削我的權,我們不能坐著等死不是?再說,你幫了我,我也會幫你做好保密工作。目前你家黃燈亮還不知道你我有關係!”江老棍旁敲側擊道。
“老東西,你想威脅我呀?那我還說,你家江玉蘭也不知道你我有關係呢。我會幫你做好保密工作哦!”劉豔現在已拿到足以讓江老棍死三遍的鐵證。所以,她也不怕跟江老棍撕破臉皮。
“啊?豔啊,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沒事威脅你幹毛?至於江玉蘭,你千萬不能讓黃臉婆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不然,會出人命的,知不知道?”江老棍說實話,他還真怕黃臉婆抓到證據。一旦落實到黃臉婆那裏,那婆娘發起瘋來,會讓全村人知道,會把他的村長大位攪黃。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哦!
“就是呀,你也知道不能呀?還威脅我!”劉豔心說就算黃燈亮知道了又怎麼樣,大不了離婚。反正這窩囊廢也沒啥用處,除了舔江老棍,就剩下打牌賭錢。家婆又是聾子,家裏家外的事,都是她一個人打理。江老棍就不同了,他是白鷺村的村長,這老東西要是捅出了馬蜂窩,他的村長大帽就得摘掉。到時候,他屁都不是了。
“嘿嘿嘿,豔啊,我愛你來不及,哪敢威脅你啊?那個啥,嘿嘿,咱倆來一發,你很久沒讓我辦事了,我受不了,快爆炸!”說著,江老棍見農場沒外人,他膽子就肥,一把蔸起劉豔的尾椎骨,抱著就進屋。
劉豔嚇得大叫道:“來人呐,強堅了!”
小媳婦這麼喊了一嗓子,頓時把江老棍的魂都嚇出來。這老奸巨滑胡亂在劉豔臉蛋子上親了幾口,揩兩把油,過了回幹癮後,就腳底板抹油溜走。
劉豔確認江老棍騎車走遠後,這就一個電話撥給了江小魚,興衝衝的稟報道:“小魚,有天大的好消息,你在哪呢?”
這時是早上八點,江小魚正在下榻的酒店套房,享受著丫環李蘭英的盡心服侍。隻要他高興,就能抱住李蘭英,兩個親得個天昏地暗,可這家夥就是不耕田,把李蘭英急得抓肝抓肺,哀求不迭,活像無數蟻蟲在身上爬。
見是劉豔打來電話,小魚一邊抱著李蘭英,一邊接聽道:“你不要說話,中午我回村,到時候見麵說!”這家夥心說喵了個咪,好險,幸虧劉豔沒在電話裏說漏嘴。雖然李蘭英現在不會害他,不代表以後不會哦。畢竟,李蘭英跟他來往,就目前來說,還處於交易關係。
現在的李蘭英,對小魚來說,是一顆定時炸彈。有很多事,是不能讓她知道的。
李蘭英是心智成熟的女人,她懂得避嫌。每次一碰上主人有電話來,她不是自動回避,就是裝聾作啞。她明明知道給主人打電話的是黃屋組黃燈亮的媳婦劉豔,可她也不多嘴。這是她最聰明的地方。
一來二去,江小魚發現有這個優點,所以,打心眼裏對此女的好感日益遞增。
收起電話,他這貨捧著李蘭英的臉,在她唇上尋香拾翠著。這時戶田杏梨進來稟報:“老板,劉總來了!”
“哪個劉總?”
“就是劉百靈!”
一聽是劉百靈,江小魚便是放開李蘭英,走的時候還沒忘了在其身上揩一把油。惹得李蘭英春心蕩漾,哀怨不已。
來到客廳,隻見劉百靈也換了新奇的髒辮發型,看上去很吊的樣子。這家夥就打趣道:“百靈,你這麼大的老板,怎麼沒有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