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棍,明明是你非禮了柳大浪,有監控為證!你個老東西還倒打一耙啊?”
“你有臉說柳大浪,是你個小王八蛋忽悠柳大浪,叫她用美人計坑我!幸虧我反應快,不然就被你個狗日的坑死了!”江老棍心說阿七都相信了他的狡辯,反正隻要打死不承認,然後把屎盆扣到小魚身上就完了。
“江老棍!”小魚見江老棍非禮了柳大浪,耍賴不說,還反過來給他扣屎盆子。噌的一下,氣血直往腦門上衝,呼,一拳打在了江老棍的麵門上,江老棍啊呀叫聲媽,再看一隻眼變成了熊貓眼。
“江小魚,你個狗日的,村長你都敢打啊?吃了豹子膽,阿七,你愣著幹什麼,就是這個小王八蛋坑害了你媳婦,你給我上!”江老棍知道打不過小魚,隻得把阿七賺出來擋災。
阿七嗷的一聲,一棍子掄到江小魚的天靈蓋上。啪的一聲,那棍子斷為兩半,再看江小魚,就好像撓癢癢。還嬉皮直樂的在那腦袋瓜叫囂著道:“阿七,你有種,再來一棍子!”
“王八蛋,坑我媳婦,我弄死你!”阿七剛被江老棍重用,要表現。他就從牆角抄起一塊紅磚來,蔸頭就砸向江小魚。
嚇得柳大浪尖叫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道嬌俏的身影飛搶上前,啊,就聽阿七慘叫一聲,隻見阿七一張苦瓜臉紫脹起來,撲通,坐倒地上,弓成了一隻苦蝦。
“江村長,我希望你好好當村長,不要來坑害我老板!不然,我的拳頭不認人!”戶田杏梨橫眉立目的看著江老棍道。
“好你個江小魚,連村長都敢打,你等著,回頭我讓張書記收拾你個狗日的!”江老棍知道占不到便宜,一把拉起阿七,罵罵咧咧的打退堂鼓去了。
打發了江老棍,大浪臉都白了,就是替小魚捏著一把汗道:“小魚,江老棍真去張書記麵告狀,那你怎麼辦?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大浪,不要怕!是江老棍非禮你在先,我不信張書記會聽信他一麵之詞!”江小魚納悶的是劉豔。那小媳婦怎麼回事,跟江老棍捏造什麼,他非禮她,還要強行她。這是哪跟哪哦,打電話問個明白。
這家夥就一古腦關到屋裏,就要給劉豔打電話。不曾想,身後一個嬌軟的身子就抱上來,隻見大浪從後一口吻住了他,濃桃豔李的道:“小魚,我以後就靠你了,你吻我呀?”
“大浪,沒什麼事的話,你先家去。我要打電話呢!”現在他這貨一堆破事,哪有心思想女人啊。
“不行,我要你吻,你不吻我就不走!”
見大浪眼睛都閉上了,江小魚就使起壞來,一把抱住大浪,把她吻了個天昏地暗。結果沒兩分鍾,大浪就春心蕩漾得不行,迭聲哀求:“小魚,把我要了吧。我想要你!”
“大浪,不行,不行啊。以後有機會再來吧!”江小魚又裝了個比道。
搞大浪著急上火,不情不願地回家看超市去了。
他這貨就關起門來,悄悄的撥通了劉豔的電話,質問她道:“劉豔,你怎麼回事?跟江老棍說我非禮你,你什麼意思?”
“小魚,你不是要我在江老棍麵前罵你呀?罵你那還能有好話呀?”劉豔委屈的道。
“我是讓你罵我,可你不能說我非禮你啊?罵人的話千百句,你幹嘛要扯男女關係呢?現在江老棍滿村嚷嚷,說我對你那啥了!到時再傳到你老公黃燈亮知道,再你婆婆知道,黃家族人知道。唉,我說你,你這不是毀我名聲嗎?”江小魚氣得乃疼了都。
聽了江小魚的話,劉豔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頓時就慌了道:“小魚,我光想著罵你了,沒想到會這樣嗚嗚。那怎麼辦呀?”
“怎麼辦,黃家的人要是問你,你打死不承認!還有,你馬上打電話讓江老棍閉嘴!”他這貨耳提麵命道。
“小魚,對不起,我給你找大麻煩了嗚嗚!小魚,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說著說著,劉豔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沒什麼,你盡快把窟窿就行!”
掛起電話,江小魚心情一落千丈,百無聊賴,就是得兒一聲,走來逆天稻的秧苗基地。
他這貨為逆天稻和高粱準備了一百畝肥田。逆天稻這塊,交由香英負責。她原來負責的中藥材總管,改由任煙煙接手。
一陣穿花渡柳,隻見靠近白鷺湖畔的小平原地帶,一片綠油油的秧苗長勢喜人,水靈靈的。由於稻種在發芽之前是用求的靈雨浸泡發出來的,長得特別快。才一個星期,基地裏的秧苗就已經長到三十公分的高度,分叉達到了五六個。基本上可以開始拔秧插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