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補償,哎呀,這真是個問題。有的人家占用農田、山林較多,要說沒有補償,人家肯定不答應。
可是,這條路是他個人出資的,按道理應該是村集體出這個錢。
“江村長,占用的田地、山林,肯定會補償啊。不過,修路工程剛做計劃,上麵還沒批準下來。征地補償工作還沒開始,到了點再商量!”這家夥就是大為頭疼的道。加上征地補償費用的話,五千萬拿不下來。
“江小魚,你租一千畝,楊坑組這段路,我可以幫你做村民的思想工作。至少不會獅子大開口。你要是不答應,那這麻煩事我就不管了,到時候,楊坑組的村民開出一畝十萬八萬的,別怪我沒提醒你!”說著,江老棍就滿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去,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江村長,你威脅我啊?”
“我就是威脅你!”江老棍說完這話,又是小聲的嘀咕了句:“五千萬啊,賣個菜能掙五千萬?這錢肯定是偷來的!”
“江老棍,你說誰偷來的?”
“你本來就有偷雞摸狗的毛病,村裏人說你偷的,很奇怪嗎?再說這種話不是我說的,是村裏大家都在說!”江老棍甩鍋道。
“村裏沒有人當麵說我,這話是你說的!我就問你,我偷了誰的,說清楚?”他這貨忍無可忍了道。心說這個老東西,眼紅也不能造謠不是?
“誰知道你偷了誰的?啊不對,我是說,說你偷東西,是村裏人說的,不是我說的!”
“江老棍,你說村裏人說的,是誰?告訴我名字,你說不出名字,我就找你算帳!”
“還能有誰,劉春草、劉百靈、丁婉還有香秀娣,這幾個女人私底下都在說你偷東西!”江老棍張口就來。
“哈哈,好笑!”江小魚便是把丁婉、香秀娣叫到麵前,氣憤的道:“丁婉、秀娣嫂,江村長說,你倆說的,我偷東西?”
“江村長,我哪有說這個話?你栽贓給我幹嘛呀?”丁婉氣不打一處來道。
香秀娣氣得麵色鐵青:“江老棍,我要說過這話,嘴角流膿,屁股長瘡!”
“江老棍,她們都沒說過啊。我相信她們絕對不會傳這種謠言!這個謠言是你捏造的!”
“江村長,我也可以說你偷東西呀?那你就真的是小偷了?這麼壞,還是村長呢!”
“丁婉,你是看江小魚發財了,眼紅他。昨天你親口跟我說的,這麼快就忘了?”江老棍心說我給你們架秧子,讓你們互相猜疑。
“我沒有說!昨天我都沒見過你!”丁婉氣哭了道。
“誰說沒見過,你跑到我家說的,忘了?還有香秀娣,昨天你在大槐樹下,親口告訴我,說江小魚在城裏偷了很多錢!你不會也忘了吧?”江老棍差點樂出聲來道。
“王八蛋,你冤枉我。老娘跟你拚了!”香秀娣氣瘋了,她衝到廚房,抓把菜刀,蔸頭就砍出來。
“瘋了,這婆娘瘋了!”嚇得江老棍撒腿就跑。
江小魚攆上去,一腳飛到江老棍的屁股上,江老棍便是跟地麵接了個大吻。小魚還不解氣,騎上去揮拳打得江老棍鬼哭狼嚎。
“打他,打出他的屎來!這家夥太壞了!”
丁婉也一個勁的歡呼:“打得好,再打,打痛他來!”
把江老棍痛打一頓後,江小魚才放過他。
隻見江老棍頂著兩個熊貓眼,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望著江老棍遠去的身影,江小魚也是大為頭疼。心說喵了個咪,這丫是村長,他要是滿村造謠,估計大把不明真相的群眾會信。
“小魚,這個老混蛋這兩天在背後造謠,我就聽他媳婦江玉蘭跟村裏人嚼舌根,說你的壞話!”香秀娣氣憤的道。
“草,這個江玉蘭見我打了她兒子,她當我是仇人,她會說我壞話,很正常。”
“小魚哥,要想辦法讓她們閉嘴呀。不然,你名聲都毀了!”丁婉替他捏著一把汗道。
“婉丫頭,嘴長在別人身上,她們要嚼舌根,讓她們嚼去。我清者自清,沒做過的事,冤枉不了我!我的錢是靠本事掙來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雄牛建設的老板牛扒皮。這老奸巨滑的日子不好過,花六億重金買下的地王,結果卻傳出鬧鬼風波!
已經有三名挖機師傅掛了,家屬還到公司擺花圈,牛老板沒辦法,每人賠了一百萬,能化解此事。
本來,好容易從外地請來一個爆破工,讓他去鬧鬼別墅安裝炸藥,想把厲鬼炸掉。誰想得到,爆破工莫名其妙的上吊了!
今天又賠了一百萬!
這下子,牛扒皮不敢亂來了。他不信鬼的,現在不得不信!
萬般無奈,隻有腆著臉找風寄萍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