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明月又哭了,香秀娣皺眉頭道:“小魚,你發現沒有,明月額頭有一個針眼。我聽老人說有一種分魂針,隻要在人的額頭刺一針,就可以打散她的魂魄!”
蝦米?
“秀娣嫂,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啊?明月一直魂不守舍,目光呆滯,動不動就哭。我還以為她是受到了過度驚嚇造成的!”說著,他這貨便是穿上衣服,打門審視了明月一眼。
明月一看到他,立馬就不哭了,一把拽著他的手不放。
小魚發現她的額頭還真有一個血點!
“小魚哥,她不敢一個人睡,好像會做噩夢!”丁婉大為同情的道。
“明月是被人紮了分魂針,今晚淩晨時分,還得跑一趟大興村,幫她招魂!”不過,說到招魂,江小魚不在行,這要落實到風寄萍頭上。
香秀娣出來一看,就驚訝的道:“你看她眼睛布滿血絲,麵色不對,應該是長時間沒睡覺。小魚,你想想辦法啊,讓她睡一覺!”
“明月,你到我房間睡吧!”見明月點頭,他便是把明月安頓到自己房間,摘下北帝火鈴印,戴在明月的脖子上。
果然護身符一戴,明月很快進入了夢鄉。
忽見丁婉一蹦蹦了進來道:“小魚哥,那個江村長又來了,討厭!”
“他來得正好!”說著,江小魚得啵走出房門,隻見江老棍背著手站在院子裏抽煙。
“江村長,你找我啊?”這家夥心說這老菜綁撕毀山林租約的目的,就是多訛倆錢。我要是不鳥他,他比誰都著急。
“江小魚,村組長工資那事就算了,我當不知道。隻要你把一百畝的山林租約撕掉,我馬上告訴你任煙煙的下落!”江老棍改口道。
“沒問題啊。稍等!”江小魚回房打開保險櫃,找到山林租約,當著江老棍的麵,把租約撕了。
“任煙煙被人五花大綁,扔在村口的草倉裏!”江老棍說完,就揚長而去。
王八蛋!
江小魚對著江老棍的背影罵了一句,這就蹬蹬蹬,一路綠柳夭桃,跑到田間草倉,飛腳踹門。進去就見一個雙手反綁,口中塞了布團的姑娘,披頭散發的蜷縮在草垛上。這姑涼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藥材總管任煙煙!
讓他這貨怒火攻心的是,任煙煙上身赤膊,某個部位有紅印。
劉一亮這個王八蛋!
見狀,小魚忙是替任煙煙鬆綁,把她嘴裏的布團取出來。愧疚的道:“煙煙,你受苦了!”
“師父,你怎麼才來呀?我以為要死了呢!”任煙煙放聲大哭起來。
“煙煙,是誰綁你的,把事情經過告訴我!”他見任煙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肺都氣炸了。
“是劉一亮。他把我綁到草倉,拿煙頭燙我,還掐我,對我進行長達半小時的侮辱嗚嗚!”一提到劉一亮,任煙煙又氣又怒。
“他強行你沒?”
“強行沒有,就是侮罵,折磨我!師父,你會幫我報仇嗎?”任煙煙傷心的道。
“會!”一個字吐出來,江小魚當即打電話給大崩牙。
大崩牙見是他的電話,忙不迭接聽道:“小魚哥,有任務啦?”
“大崩牙,你帶幾個人,蒙麵,找到白鷺村大樹下組的村組長劉一亮。暴打一頓,然後挑腳筋!再把他媳婦帶走,五花大綁,折磨她,然後錄下來,播放給劉一亮欣賞!完了,找葉總監領兩萬勞務費!”江小魚以牙還牙的道。
“這個,你說劉一亮啊?弄他沒問題,問題是,他是蟅蛄菜的小弟!”大崩牙在天河城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很忤蟅蛄菜。
“不管他,出了事我蔸著!”
“是,小魚哥!”
收起電話,江小魚邪笑著道:“煙煙,怎麼樣,這麼報複你滿意不?”
“謝謝師父!”
下午五點多,江小魚正在田間地頭求雨,沒多一會兒,就淅淅瀝涸的下了一場靈雨。靈雨把小魚名下的四大基地澆了個透。
這時一輛豪車在他身後停下,有人叫他:“江小魚,你好傻咯,下雨都不躲!”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女風水師風寄萍。
見是毒舌丫頭,小魚便是一貓腰上車,似笑非笑的道:“你找我,又接到大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