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見心愛的女人給一夥刁民折磨成這樣,頓時就大為心疼。
“楊坑組的鄉親們,你們不要被楊超春等少數分子利用了。如果你們再鬧下去,我就宣布取消對楊坑組進行修路征地,我寧願繞道修!到時候,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你們看著辦!”他這貨拿著高音喇叭放狠話道。
此言一出,圍堵大院的楊坑組村民頓時炸開了鍋。
“完了,我們得罪了江小魚,他要是真的繞路修,我們就一分錢得不到啊?”不少村民開始發慌。
“啊?媽呀,那我們不要圍堵,回家等消息吧!江老板要是發火,我們啥好處也撈不到!”
……
一會兒功夫,圍堵大院的村民紛紛撤離,騎著機車、電瓶車,作鳥獸散,回家去了。
丟下昏迷的楊超春和他的幾個族親。那幾個族親手忙腳亂,試圖把楊超春弄醒。
“哈哈,老板,還是你厲害!你一來,這些刁民再不敢鬧事,乖乖回家去了!”戶田杏梨興高采烈的道。
聽說圍堵村民散了,劉百靈跑出來看,一看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一蹦蹦到小魚麵前,抱著他重重的啵了一口道:“小魚哥,神人呀!你一來,刁民都給你打發了!”
“小魚哥,楊超春要逃跑,快去抓住他!”丁婉大叫道。
蹬蹬蹬。
“楊超春,狗日的,你丫站住!”江小魚和戶田杏梨在後麵追,楊超春帶著幾個族親在前麵飛奔。
楊超春被江小魚打暈了,跑不快,哎喲叫聲媽,就見那逗比跟地麵接了個大吻。
江小魚就叫戶田杏梨:“杏梨,收拾他一頓。看他敢不敢帶頭訛人!”
“是,老板!”杏梨大聲答應一聲,便是騎上去,把楊超春打得殺豬一般號。
眼看楊超春身體虛弱,不堪一擊。小魚忙是叫停了杏梨,一屁蹲下去,揪住楊超春道:“王八蛋,你看看我是誰?江小魚這名字是白叫的嗎!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那種可以訛錢的窩囊廢不?”
“江老板,不是我要訛你。是江村長,他給我下了軍令狀,揚言不訛到五萬元一平,他就撤我的職,還要把我家的果園沒收!”楊超春一臉苦哈哈道。
“你怕丟官,就可以訛人啊?白鷺村修路,是我一個人出錢。我為白鷺村做好事,你不幫忙就算了,還要拿我當凱子?你有沒有一點良心?”他這貨氣得麵色鐵青道。
“江老板,你罵我沒用啊?我家那麼大的果園子好容易出果,萬一被江村長沒收。那我不活了!”楊超春滿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小魚哥,這個楊超春是江老棍的親信,就是他帶的頭,硬要把鍋甩給江老棍!”
“我不管是你的鍋還是江老棍的鍋。今天我放話在這,關於修路的征地補償款,肯定會發放。但是,具體每平補多少錢,這是白山鎮說了算!你們跑到一村的村委會圍堵有毛用?還搶王村長的手機,不給她吃喝。你這豬腦不想想,白鷺村為什麼會一分為二,幕後主導就是我。懂了嗎?”
“小魚哥,問他要手機。王村長的手機還在他身上!”劉百靈箭步上前,伸手道:“把王村長手機交出來!”
“在這裏!”楊超春交還手機後,這就認慫道:“江老板,我不敢了!”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回去吧!”
楊超春如蒙大赦,慌不擇路,跑到二村村長江老棍家。進門見江老棍正在屋裏吹風扇打牌,楊超春便添油加醋道:“江村長,江小魚個狗日的把我打了,他還對你破口大罵,說你是太監,還說你媳婦作風有問題!那王八蛋,太囂張了!”
“嗎拉個巴子!”江老棍見楊超春被打成了豬頭,頂著兩個熊貓眼,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噌!
江老棍一把摔了手裏的牌,怒火攻心道:“黃燈亮,你回你們黃屋組,叫幾個族人。阿七,梁超富,你們也找幾個人,都去給我叫人,能叫多少來多少。圍堵一村的村委大院去!”
幾個親信作鳥獸散,回家叫搬救兵去了。
這時是上午十點多,江玉蘭正在院裏摘菜,聽楊超春提到她。她便是把楊超春叫到麵前道:“老楊,你說什麼,江小魚說我作風有問題?”
“是啊。那個王八蛋,根本沒把你倆放在眼裏,在一村到處造謠,說你在外麵那個啥……”楊超春就是陰險小人,編排栽贓是他的拿手好戲。
“哪個啥?老楊,你把話說清楚!”江玉蘭心說好哇,小魚個王八蛋,挨千刀的,我又沒得罪他!
“他說親眼看見你在玉米地裏……跟別的男人,啊,你懂的!”楊超春說得有鼻子有眼,江玉蘭噌的一下就彈起身來,火冒三丈道:“王八蛋,我倒要問問,我跟哪個男人偷!”
蹬蹬蹬。
江老棍想攔都攔不住,隻見江玉蘭氣呼呼的跑到小魚家院外叫陣:“江小魚,王八蛋,滾出來!”
這兩天香秀娣她們新采摘了一批鎖陽丸的藥材。準備熬製新一批的鎖陽丸。院裏有十幾個婦女在幹活,江玉蘭一叫陣,丁婉就跑出來問究竟:“江玉蘭嬸,你發這麼大火,有啥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