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興,江老棍不回家了,看時間是晚上十點多。這老JIAN巨滑冷不丁就想劉豔了,對劉豔這小媳婦,江老棍是掏心掏肺的喜歡。不單單是她隻有二十三歲,細眼嫩肉,還有一種吸引他的東西。他說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但是劉豔對他來說,就像一塊磁鐵。這是新歡二英沒法比的,二英一個是快四張了,江老棍對她也隻是逢場作戲。說難聽點,二英隻是他的備胎。
隻有在劉豔這裏碰了壁,二英才有機會得到他的chong幸。
說到小情兒劉豔,她好的時候很溫柔,就是老是伸手要錢。這次養子江結實惹了大麻煩,不得不陪償王麗霞一百萬。為了籌錢,江老棍有些傷筋動骨。不過,拿出萬把塊,他還能拿出來。
想了想,江老棍就揣著僅剩的一萬元,騎車來到黃屋組劉豔的家門口。
這個點大部分農家都熄燈了,隻有劉豔家,黃金家天天泡在棋牌室打牌賭錢,常年很晚才熄燈。
她那個耳背婆婆,更是個夜貓子,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發愣,能愣一個晚上。
江老棍對這個耳背老太都有心理陰影了,她說話陰陽怪氣的,江老棍見到她就想躲。
可是,劉豔在樓上,想見到她,就要先過耳背老太這一關。
好在江老棍心大,不跟老太一般見識。
汪汪汪!
守門的大黃狗都認識他了,見到了叫了兩聲,很快就趴地上。江老棍得兒一聲進門,耳背老太一眼就看到他,打招呼道:“江村長,你又來吻劉豔啦?”
“老太,我不吻劉豔,我找你家亮亮!”在老太麵前,江老棍不敢亂說話。
“啥,找我家娘娘?我家就一個劉豔,哪來的娘娘啊?”
見老太又說怪話,江老棍匆匆塞了一張錢給老太,嚇得趕緊溜上樓。得啵來到劉豔的臥房,隻見她剛洗頭,頭發濕漉漉的,正拿吹筒吹頭發呢。
江老棍走進去,把吹筒關上,涎著臉道:“豔,我又想你了。看看這是什麼?”江老棍便是從包裏拿出一遝錢來。
“哼,才一萬塊,虧你拿得出手!”劉豔見江老棍又跑來糾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豔啊,你知道的,該死的江小魚可壞了。他馬子的腿不是我家江結實害的,他硬要給我兒子栽贓。他是村霸,我們鬥不過,隻好賠錢了事。唉,一百萬呐,都是我求爺爺告乃乃到處借!”提起江小魚,江老棍就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把江小魚掐死。
“什麼,賠了你一百萬?!真的假的?”聞方,劉豔心裏那個敞亮啊。她差點沒偷笑出聲,心說小魚真厲害,杆得漂亮!就是要來個狠角,讓江老棍吃苦頭。兜眼江老棍被小魚整得沒了脾氣,她就是出了一口惡氣。
“我還能騙你啊?豔啊,看在我倒黴的份上,你可憐可憐我啊!”江老棍拚命想擠出一滴眼淚,可是不知怎麼回事,擠不出來。
“不行,少了五萬不給你!”劉豔嬌哼道。
見劉豔拒絕得這麼杆脆,江老棍鬱悶的道:“豔,你要這麼多錢杆啥子嘛?前幾天才給了你十幾萬,你說買皮卡,皮卡呢?”
“老棍,那十幾萬都讓小偷偷走了嗚嗚!”劉豔其實是把錢存銀行了,那十幾萬根本沒丟。她是聽江小魚的話,變著法的榨杆江老棍。讓他不停的向村提留款伸手。
“啥?”冷不丁聽見撲通一聲,再看人呢?朝地下一瞅,隻見江老棍一屁墩坐地下去了,爬起來的時候直叫疼。
“豔啊,十幾萬啊,說沒就沒了?你怎麼不放銀行去捏?啊咧,氣死我了!”江老棍一聽錢沒了,就是一陣心肝肉肉疼。
“我本來過天去買車,誰知道小偷會盯上呢?”
“豔啊,你家燈亮好賭錢。有沒有可以是他拿的?”
“不是他。他根本不知道我有錢!”
“那怎麼辦?我幫兒子賠錢,借了很多錢,幫不到你了。”江老棍就嘖了一聲,一臉懵比。
“誰說的,就看你有沒有膽?”
“劉豔,我渾身是膽,誰說我沒膽我跟誰急!”
“前幾個月,江小魚個王八蛋給的一百萬山林租金。不是還在村集體帳戶嗎?你隨便編個由頭,不是想拿就拿?”劉豔出餿主意道。
一說到村集體款,江老棍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之前我從集體款拿了二十萬,不敢伸手了。再伸手,上麵查下來,我烏紗帽摘了是小事,還得牢底坐穿!”
“膽小鬼,沒種!”
見劉豔罵他沒種,江老棍賭氣道:“我不是沒種,那是村裏的錢,不是我的錢!”
“關我啥事?你想要,少了五萬不行!”劉豔斷然的道。
“你這小妖精,不就五萬塊。我去借,你等著!”江老棍一賭氣,就蹬蹬蹬下樓。騎車來到楊坑組,村組長楊超春可是他的冤大頭。老家夥見老楊家亮著燈,就是一個電話打給二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