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正掂量輕重,沒想到白欣欣怕他不答應,再次加上一個籌碼道:“隻要你幫我懟走張六指這個大流芒,我陪你一個月!在這一個月內,我是你的老婆!你叫我向東我向東,你叫我向西我向西,全聽你的!”
“白欣欣,按正常的情況,你這個年紀,應該是有家室的人。我不跟有夫之婦來往,再見!”小魚兜頭就走。
白欣欣一把拽住他,濃桃豔李的道:“江小魚,你看我,哪裏像有夫之婦呢?我很老麼,我白欣欣不說賽西施,可是在白瓷地麵,我白家姐妹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不是的話,那個張六指幹嘛千方百計纏著妹妹呢?”
“你三十歲了對吧,你很漂亮對吧?這麼好的條件,說你沒結過婚,一般人都不會相信!”
“小子,我還真就是個例外。我就上技校時談過一個,還真沒結過婚!”白欣欣信誓旦旦的道。
“真沒結過?”
“真沒結過,我要是有夫之婦,天降一個雷,把我劈成兩半,行了吧?”白欣欣一陣賭咒發誓道。
“那好吧。我幫你可以,不過要重新對這件事做個評價。我幫你出麵,不是為了得到你的好處。而是我行俠仗義,路見不平。你認不認可?”小魚又裝比的道。
“認可,當然認可!你不是為了得到我的好處,而是路見不平,你是當代俠士!你好帥,我喜歡你!”白欣欣為了求得江小魚這個強大的援軍,什麼話甜說什麼。
“好吧,老板娘,你也很漂亮,很討人喜歡。說說吧,張六指怎麼著你了?”小魚美滋滋的道,一邊盤問,一邊拿眼偷瞄白欣欣。
“這個張六指,是天河城皇姑區白區長的親戚。加上他哥張二德又是本縣工商局的副局長,糾集了一幫混混,見天來我店裏吃拿卡要,光是簽單,三年來已經累積到十五萬元。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這間飯店快要被張六指吃垮了。更氣人的是,張六指看上了我大學剛畢業的妹妹白欣姬。揚言不做他馬子,他就讓我的店開不下去!今晚是最後通碟,十二點之前,我要是不答應,他就叫人來砸店!”白欣欣又氣又惱的道。
“哦,白金輝的親戚?我道是什麼大人物,原來是八幹子打不著的親戚啊?”小魚哧鼻道。
“小魚,白區長是老師出身,他有好幾個學生在本縣權力部門任職。像第一副縣長葉香萍,就是他的學生!據我所知,葉香萍還是白金輝提拔起來的!小魚,真不是我長別人誌氣,這個張六指的關係網盤根錯節,真不能大意。所以,為保險起見,我建議你盡快修複一下跟範建設的關係——”白欣欣替他捏著一把汗道。
“白欣欣,你偷聽我打電話啊?”小魚翻白眼道。
“我!對不起啊,你說話這麼大聲,我不想聽都不行咯!”白欣欣怪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現在時間是十一點半,張六指的人來了沒?”
“在二樓289包廂,我妹妹正在陪酒。應該還沒有失、身!”聽她這意思,如果沒有遇到江小魚,白家是打算妥協了。
“你家都妥協了,我這個時候上去,不是敗人家的興麼?算了。”說著,小魚蔸頭就走。
“別,小魚,我求你了,幫幫忙咯。我妹要是做了張六指的馬子,那她大好前途就毀掉了!小魚,你嘴唇有點裂皮,我幫你滋潤一下!”說著,白欣欣心說為了把妹妹從火坑救出來,豁出去了。這麼一想,她便是一口吻住了小魚的嘴唇。
吻了好幾分鍾,吻得他這貨心思萌動,沒脾氣了道:“白欣欣,看在你這麼保護妹妹的份上,你的事我包了!要不是搞不定,你就使勁的嘲笑我,罵我孬種都行!”說完,小魚猛地昂起頭顱,大步向著二樓包廂走去。
小魚上樓去了,幾個服務員蜂湧而入,圍著白欣欣道:“白總,我看這小年輕是鄉下來的呀,他行不行呀?別被張六指打傷了,還要你出醫藥費呢!”
“就是咯。我聽他跟袁家麗說話,口氣這麼大,活脫一個吹牛大王!”一個小妹妹表示不看好小魚的道。
“白總,一個鄉下來的小農民,他靠什麼跟張六指鬥呀?張六指來頭這麼大,這小農民十成鎮不住!”
……
見幾個手下你一言我一語,白欣欣皺眉頭道:“行了行了,江小魚行不行,等下不就知道了?”
“白姐說得是,那走呀,上樓看熱鬧去!”此言一出,幾個服務員一窩蜂的跑到二樓289號的包廂門口圍觀。白欣欣也架不住好奇,她也在門口圍觀。
這時,隻見豪華包廂內,張六指點了一桌山珍海味,足有十二個菜,都是價格高的硬菜。光是皇家禮炮,一千五的。張六指對門坐在主位上,旁邊有一個長相俊美的純情妹子,鵝蛋臉、杏眼瑤鼻,白藕似的粉頸,一看就是個豆蔻二十的單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