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彥霆坐在堂上主位目光深沉,剩下的四個座位上坐著相府的四個女兒臉色各異。鳳夕白則躲在前堂屏風後收斂著氣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任務結果。
蘇驚墨則沉靜的看著在柴房行不軌之行的柳茹瑩和柳茹瑩的表哥程載塬則跪在堂中央,誠惶誠恐,分明夜色涼爽,兩人卻豆大的汗水往下滾。
“啪。”蘇彥霆一掌拍在桌子上揪起了眾人的心,嚇得連呼吸都要放慢了節奏:“柳茹瑩,今晚之事,你作何解釋?”
”爹,是否有什麼誤會。姨娘向來潔身自好,怎麼會做出這樣不守婦道的事情。”蘇若鳶一聽見這事就知道壞了,連忙趕了過來看看還沒有挽回的餘地。
蘇驚墨抿唇知道此事蘇若鳶定是恨得牙都癢癢,又在心中暗罵柳茹瑩糊塗,眼見這‘蘇驚墨’也除了,掌家之權過段日子自然也會回來。
怎麼卻犯下如此大錯,別說保不下柳姨娘,往後連蘇若鳶都要受牽連。蘇驚墨望著蘇若鳶扣緊手指,眼神陰鶩笑意漸濃。
“老爺!不是你看的那樣,是是有人陷害與我!”柳茹瑩眼珠子一動說出一個理由。
“陷害?來人,將你進屋看到的場景仔細說說,看看是誰來陷害她!”蘇彥霆冷喝一聲,揮手將剛才第一個進門的家丁招了上來。
”回老爺,奴才們進了柴院聽見小屋裏有聲音,進屋就看見衣服散亂,仔細一瞧是柳姨娘和那個男人不著衣服的交纏在一起,再行魚水之歡。奴才不敢亂說,當時並非奴才一個人看見,眾位兄弟都是見證。”
那家丁跪在地上說的清楚,語畢又害怕蘇彥霆說他作假,連忙說不是他一個人看見,信誓旦旦。
“事到如此,你還要如何狡辯!他是何人,為何有個陌生男子來我丞相府,還與你赤裸相見?你要如何說的清楚!”蘇彥霆冷笑一聲,抬手指著冷汗連連的程載塬。
“他是他是妾身的表哥,是,是……”柳茹瑩哪裏找得出來理由,以往都無事,今日怎麼會這麼巧的被發現。柳茹瑩抬頭看著蘇驚墨,看她也驚訝羞怯的表情又搖搖頭,她不是蘇驚墨,跟自己沒仇沒怨的。
“還敢狡辯,把胡婆子和孫婆子帶上來!”蘇彥霆剛下令,胡婆子和孫婆子就被帶了上來,兩個虔婆跪在地上請安,看著柳茹瑩和程載塬的模樣就知道事情敗露。
“柳姨娘為何不在屋中?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在西院守著看風是吧,好好好。好忠心的老奴,來人,將她們拖出去,打到她們說實話為止,不說就打死了事。墨兒,將紙筆拿上來。”蘇彥霆將茶杯摔在地上,瓷片崩碎分外滲人。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老奴什麼都不知道啊!老奴是聽柳姨娘的話啊!”胡婆子和孫婆子知道蘇彥霆是真的震怒,她們往日都是得意慣了,如今這老胳膊老腿怎麼能禁得住一頓棒打。
兩下還沒有就一股腦的求饒起來,劈裏啪啦的說了實話。
胡婆子哎呀痛叫,說出柳姨娘和程載塬在柴房已幽會許久,她們每次都在婉園西院守著門不叫人來柳姨娘房間。又說出這兩人是青梅竹馬,早有情意,聽得柳姨娘尖叫狡辯一陣絕望。隻看得蘇驚墨嫌惡的掩著嘴角。
“老爺,她們胡說八道!我跟表哥並沒有私情啊!”柳茹瑩想要上前去拉住蘇彥霆的衣擺求饒,可是被五花大綁著哪裏動彈的了。
“柳姨娘,你且聽驚墨一句。你們廝混在床上多少人看見?無論有沒有私情,你以為丞相府還容得下你?”蘇驚墨輕聲冷喝一聲,接過爹寫好的休書扔在柳茹瑩麵前:“私通淫亂是浸豬籠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