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聽著降香說鳳景宣送過來不少安胎的補身的藥過來給蘇若鳶。開始蘇若鳶的孩子還是穩的,倒是後來越吃補藥越胎像不穩,最後已有不可足月之態。
她猜按著鳳景宣的性子,或許會做些什麼手腳。
她也隻是猜測,不過看著蘇若鳶好似是信了。
“不可能,這是他的孩子。你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妄想。”蘇若鳶本來聽完鳳景宣的話就心中大受挫折,她不敢想蘇驚墨的話,因為她說的都有可能。
“妹妹真是癡情,倒是六殿下辜負妹妹了。藥晾得差不多了,還是早些好了,早些爭寵吧。不要盼望著今日之事能讓端思郡主進不了門。她是郡主,她爹是侯爺,六殿下就算是再生氣,也不會輕易得罪她,就算是正妃沒有了,也照樣能和你平起平坐。你這身子,怕是打不過她。”
蘇驚墨嗤笑,將溫熱的藥端起來湊近蘇若鳶。
蘇若鳶下意識的縮到一邊,在她看來,蘇驚墨定是在那碗藥中做了什麼手腳,她現在不得不多疑。
“不敢勞煩大姐,一會兒二妹自己喝就是。我要休息了,大姐也回去吧。”蘇若鳶涼涼的開口,並不打算接受蘇驚墨的喂藥。
這麼害怕她?真是稀奇。
“二妹不喝下這碗藥我才是不安心。不要害怕裏麵有什麼,我還沒放呢。”蘇驚墨端著藥站在床邊,一手掏出一個晶瑩的瓷瓶,當著蘇若鳶直勾勾的眼神,悠然的將裏麵的白色粉末倒進藥湯中。
這可是個好東西,搖晃著藥湯讓粉末化開,慢慢湊近蘇若鳶。
“喝了它。”蘇驚墨抓著蘇若鳶的雙手,淩厲如鬼。
“你放了什麼。姚絳,你竟敢公然對我下藥,我要去告訴六殿下!”蘇若鳶掙紮著想要甩開蘇驚墨的手,但是她那裏有力氣,不一會兒還是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閉緊了雙唇狠狠盯著蘇驚墨那妖冶的得意。
“我看這二妹這個模樣心疼。這可是讓二妹再也不必受那生育之痛的好藥。”蘇驚墨一手掐著蘇若鳶的雙頰,抬手就將藥湯往裏麵倒去。
這是你對我說的,如今你自己也聽聽。
“啊!”
“啪!”
蘇若鳶怎麼能真喝,掙紮著推開蘇驚墨朝著門外踉蹌的跑去。手上那碗藥也順勢翻在地上,暈染了一地。
“可惜了。”蘇驚墨嘖嘖搖著頭,蹲下一點一點將地上的碎碗撿起來放在桌子上。她若不是讓著蘇若鳶,憑著那身子怎麼能推開她。
“蘇驚墨!你又做了什麼!”
耳邊聽聞一聲暴喝,被人揪著衣領站起來。
“咳咳,六皇兄!”鳳夕白抬起扇子敲在鳳景宣的手上,扶住瞬間站起來頗為頭暈的蘇驚墨,鳳眸帶著警告。
“六殿下此言何意?”蘇驚墨不為鳳景宣那怒容所動,眼看著蘇若鳶抽泣的站在鳳景宣身後,憔悴的麵容帶著清晰的惡意。
“你還敢問我?丞相竟有你這般惡毒的女兒!”鳳景宣也是真的生氣了,借著剛才被蘇驚墨的頂撞和對蘇若鳶下藥,揚手揮下目標正是蘇驚墨的臉。
“六皇兄,你還是問清楚的好。”鳳夕白拉著蘇驚墨後退一步,鳳眸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