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臨莫覺得腦仁疼得厲害,他簡直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他發誓,真的不知道這唇印是從哪裏來的!
一把將小女人拽進懷裏,他斂眉,“我不知道這唇印哪裏來的!”
“你說謊!”席慕言怒目瞪著他。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上午都在公司,下了班以後去了一趟郊外別墅,然後直接回家!”
“你去郊外別墅做什麼?”
南臨莫低頭看著她,緊了緊手臂,“解決一點事情。”
席慕言連連冷笑,“什麼事?恐怕你在哪裏金屋藏嬌了對吧?”
南臨莫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實在沒辦法,還是把歐歌的事情說了出來,“我去那裏解決歐歌。”
席慕言停止了掙紮,“歐歌?你是說歐歌這兩年一直在你手裏?不是在陸影白手裏麼?”
“在我手裏,這兩年就在郊外別墅關著。”
席慕言猛地瞪大眼睛,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氣的臉都漲紅了,“南臨莫你騙我!你們所有人都在騙我,不是說人在陸影白手裏麼,為什麼會在你手裏?”
時隔兩年,在提起歐歌這個名字,席慕言依舊是恨得牙根癢癢,她大寶貝被他害的差點連命都丟了。
當初她就問過歐歌在那裏。
他們所有人都告訴她,歐歌又被陸影白壓回了法國,畢竟那邊是陸影白的地盤,更何況陸影白特殊的身份,處理起事情來比較容易。
可現在告訴她,歐歌就在江城,還在他男人的別墅裏,她被氣的肺都要炸了,渾身都開始打起哆嗦來。
更沒有心思再去管在南臨莫襯衫上留下口紅的女人是誰。
“她人那,帶我去見她!!!”
席慕言像是失控了一般,緊緊握住南臨莫的手臂,就連指甲陷入男人的肌肉裏都沒有感覺。
她滿腦子都是歐歌,哪怕過了兩年,她對歐歌的恨,也是不減反增。
她要是在她麵前,她一定在她身上劃上千萬刀,慢慢折磨她!
每當看到這麼優秀的兒子,她都會恨歐歌,要不是她,她兒子會更加優秀,也不會沉寂兩年半,吃盡了苦頭!
南臨莫緊緊箍住她的腰,“言言,你別激動,你聽我說,這兩年我沒讓她好過,陸影白給了我一些道上的藥,每天都在給她用,她現在已經瘋了!”
聽到這裏,席慕言才稍稍冷靜了一下。
沒有讓她好過就行,沒有讓她好過就行!
“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我已經交代了,在注射五天的針劑,就讓陸影白的手下按道上的方式解決她,你別生氣,她這兩年絕對沒有好過!”
南臨莫低頭吻了吻她有些發白的唇,輕聲道。
“你要殺了歐歌?”
“不,言言,我隻是下命令而已。”
南臨莫低頭,一點一點的親吻她,試圖緩解她僵硬的身體。
席慕言想過很多種讓歐歌生不如死的方法,但她還真沒我就讓她死的想法,她一直以為,這種事情會是陸影白來做。
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南臨莫會手上帶上鮮血。
“言言,別怕,我隻是做了一個父親該做的。”南臨莫在她耳畔輕語,“陸影白手下會收拾的幹淨利落,不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