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就是,女人就得依附男人活著,唐公子也是看他們孤兒寡母的可憐,她跟了唐公子就不愁錢了。”
“誰敢去你們她們是孤兒寡母的?”
唐兆寅走近她,“不是,本公子可以把她變成是。”
上一個當著她麵兒挑釁她的姬禛已經被她殺了,唐兆寅敢這麼做說明他背後的靠山來頭不小,不過靠山再大,敢這麼說話,該收拾還是得收拾。
“你有種。”
周樂平活動活動筋骨,指骨捏的哢哢作響,提起唐兆寅的領子,給他臉上就來了一拳。
他那幾個狐朋狗友要過來幫他,周樂平一眼瞪過去,眾人回想起上次被揍的經曆,至今還心有餘悸,隻得又訕訕退回去。
唐兆寅挨了打,愈發囂張,“你上將軍也就這麼點兒本事,我看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殺了你多沒意思啊,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她森森一笑,捏住他手腕一使勁兒,“哢啦”一聲,是骨頭折斷的聲音,接著是唐兆寅的慘叫。
後麵那幾人聽的頭皮發麻,瑟瑟發抖抱在一團,慶幸自己剛剛沒上前去。
唐兆寅涕淚橫流,看著自己向後折斷的手,死死瞪著周樂平,“你......你敢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那你告訴我啊。”
唐兆寅剛想說,但好在理智尚存,咬咬牙,到底還是沒說出來,恨恨的看向她身後的周錚媳婦兒,咬著牙威脅,“你能護得了她一時,我不信你能護得了她一輩子。”
死不悔改!
周樂平站起來,腳踩在他腿上,嘖嘖歎氣,“你說你長得也算人模狗樣,要是斷了一條腿,那多可惜啊,不過你別擔心,我經常給人卸胳膊卸腿,下手幹脆利落,不會太疼的。”
“你......你敢!”
“你懷疑我啊?我這人最討厭被人質疑了,你要是不相信,那我證明給你看。”
她腳上慢慢使力,唐兆寅嚇得要死,哇哇直叫。
周樂平彎腰拍拍他的臉,“你看,明明怕的要死,還非要逞一時口舌之快,你爹娘沒好好教你那就我來代考,玉不琢不成器,今兒老子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她這幾年變化最大的就是“狠”了,有些人,未必你饒了他他就會悔改,心軟並不是一件好事,她殺人不眨眼,又被一直挑釁,下手自然輕不了。
慘叫一聲接一聲,最後唐兆寅是被他那幾個狐朋狗友抬出去的。
斷他一條胳膊一條腿,回去大夫請的及時還能接回來,就是不大解氣,這麼囂張,她還真挺好奇他後頭的靠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