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臉上表情漸漸變得不可名狀起來,祝觀良趕在他回想細節之前急忙叫停,又跟他說了些注意事項跟如何分辨好壞,最後又問,“不知能否看看王爺患處?”
趙鄧雙手捂襠,“啊?這......不好吧?”
祝觀良也不勉強,“王爺若是覺得不方便就罷了。”
看病問診講究個望、聞、問、切,不看怎麼確診呢?
為了能看好病,為了能要個孩子,趙鄧咬咬牙,豁出去了,“方便方便,本王這就給你看。”
齊邈搭營帳的時候不小心讓木釘紮傷了手,見祝觀良的營帳就在前麵,就想過來討點兒藥。
他以為裏麵隻有祝觀良一個人。
他哪能想到趙鄧也在裏麵。
於是就掀開帳子進去了,然後進去就愣住了。
祝觀良麵朝他坐著,趙鄧背對著他站著,他進來的時候,趙鄧正站在祝觀良麵前脫褲子。
齊邈小時候讀聖賢書,長大了讀兵書,無聊的時候看看野史打發時間,偶爾也鑽磨點兒不能外傳的內容隱晦的另類書籍。
但此刻,任何一種詞語都不能形容他的震驚,所有他看過的書裏,無論多匪夷所思的情節都比不上眼前這一幕來的震撼。
祝觀良視線越過趙鄧看向齊邈,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
趙鄧扭頭看著齊邈,知道自己的名聲這回是掉臭水溝裏怎麼也洗不清了。
三人麵麵相覷,最後齊邈終於反應過來,立馬轉過身去,“對......對不起,末將不知道殿下你......我這就走!”
“你站住!”
趙鄧係好腰帶追出去,可出去之後齊邈早就沒影兒了,他恨的原地跺腳,早知道......早知道他何苦來這一趟,這下誤會大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祝觀良也掀開賬子出來了,但他仍舊很淡定,仿佛他也隻是個看客,仿佛剛剛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你是怎麼做到這種情況下都還能麵不改色的?”
“王爺也無需顧慮,真真假假時間能說明一切。”
趙鄧急的臉通紅,“廢話!脫褲子的人又不是你,你當然不著急!”
他這麼一吼,周圍來來回回忙活的人都停了下來,紛紛側目看向趙鄧。
趙鄧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尷尬的要死,“看什麼看?都給本王滾去幹活!”
人群再度忙活起來,趙鄧再一轉頭,祝觀良已經不見了。
他的名聲啊!以前可能就是風流成性不務正業,但從今往後恐怕就要加上個“龍陽之好”了。
蒼天有眼,他就是看個病而已啊!
晚上吃飯的時候,周樂平看見齊邈筷子在碗裏扒拉來扒拉去的就是不往嘴裏送一口,奇怪道,“碗裏有金子啊你來回扒拉?想什麼呢?”
齊邈抬起頭,看了對麵的趙鄧一眼。
周樂平也跟著看過去。
趙鄧立馬坐直了,放下碗,清清嗓子道,“那什麼,有件事兒我得澄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