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叫上齊思齊邈,三個人找了個小酒館,一邊喝酒,一邊聊機弩的事。
其中玄機周樂平一直參不破,為什麼同樣的東西到了她手上做出來的就不如人家呢?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聊,一扇屏風之隔的薑軾,一邊聽他們聊,一邊喝酒。
酒過三巡,周樂平坐的有些僵,沒留神後麵是扇屏風,向後一靠,屏風倒了,身後傳來一聲哀嚎。
她忙站起來,齊思齊邈奔過去把屏風扶起來,屏風底下一個人抱著腦袋哎哎呦呦站起來。
周樂平一臉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沒事吧?要不今天這頓我請了,你哪兒疼,我找大夫給你看看。”
薑軾鬆開抱著腦袋得手,欲哭無淚,“那可是實木的啊姑奶奶!”
“呦!薑......薑......”
“薑軾。”他好心提醒。
“對不住對不住,真巧嘿,沒想到你也在這兒喝酒,我這不沒注意嗎?我看是砸著腦袋了,要不這樣,你跟我回去,讓祝觀良幫你看看。”
薑軾苦笑兩聲點點頭,“不然還能怎樣,都是熟人,我也不大好意思訛您。”
於是酒錢一桌變兩桌,付賬的時候周樂平小小心疼了一下,同時又暗自慶幸,虧得砸的是熟人,不用賠銀子,不然出來這一趟趕上太清樓一頓酒了。
齊思齊邈架著薑軾往回走,齊思扭臉看著薑軾,忍不住伸手在他臉上戳了戳,“你真的是男人?”
周樂平嗬他,“噓!怎麼說話呢?”
齊思道,“男人的臉哪有這麼光淨的?比女人的還嫩。”
齊邈提醒,“祝大夫臉上也這麼光淨,瞧不出一點瑕疵。”
“那不一樣,祝大夫長的至少不女氣,還有,你聞聞,他身上一股脂粉香,男人哪有塗脂抹粉的?”
薑軾擦擦汗,無奈道,“我是賣胭脂水粉的。”
齊思嘿嘿尬笑兩聲,“啊,那不好意思,我......我不是說你娘,我的意思是......”
圓不回去了,還得齊邈出麵替他兜回去,“他的意思是你比女人還好看。”
還不如不解釋,周樂平扶額歎息,“你們倆都閉嘴!”
薑軾跟周樂平回到將軍府,頭發散開,腦袋中間一個小宛拳頭那麼大的包,看得人觸目驚心。
祝觀良瞥了眼,看周樂平,“你打的?”
“我無緣無故的打他幹什麼?我......我是不小心,砸的。”
薑軾疼的嘶嘶抽氣,“我勞駕您,別問了,先看看我這個包成嗎?”
祝觀良麵無表情到幾近冷漠,“腫個包而已,給你開幾服藥,回去喝兩天,早晚用熱毛巾敷一敷,兩天就好了。”
薑軾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可是我好疼,我不管,你給我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