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樂平搖搖頭,“非也非也,我說的話是真話,但是國師並沒有打算幫我,他之所以這麼做......”無奈歎氣,拍拍自己的臉,“是因為看上了這張臉,想行苟且,不過後來沒有得逞,所以今天才又想辦法報複的吧?”
趙時謙聽後臉色立馬變了,疾風卷驟雨,周身殺氣立現。
他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他看上的東西,無論好壞,不管喜歡深淺,隻要入了他的眼,別人就不能惦記,哪怕看一眼都是跟他搶。
周樂平在他看來就是他的人,哪怕他想殺了她,對她恨之入骨,也是別人不能染指的,想都不能想,更何況楚河不止想了,還敢那麼做。
楚河也知道皇帝的這個毛病,於是戰戰兢兢,看向皇帝,大聲辯駁,“皇上,臣沒有這麼做過!臣對皇上忠心耿耿,怎麼會做出這等......齷齪之事。”
“哎,國師,你可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啊,那天你去找我,拉了我的手,還想來抱我,若不是我躲得快,加上周貴妃來訪,恐怕就要被你得逞了,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問問門口的守衛,看看國師究竟有沒有去過偏殿。”
趙時謙的臉色愈發陰沉,離得近的侍衛甚至都能聽見皇帝磨牙的咯吱咯吱聲。
再這麼下去真要被這女人給害死了,楚河直指周樂平信口雌黃,挺直腰背大聲辯解,“你胡扯!分明是你摔碎了杯子用碎瓷片抵在我脖子上想要殺了我!若不是周貴妃及時趕到,恐怕我已死在你手上了。”
周樂平聳聳肩,看向趙時謙,“皇上聽清楚了?我可沒說謊,國師自己都承認了。”
楚河這才反應過來上了她的當,咬咬牙,恨恨的盯著她,“你這個賤.人!你敢陷害我!”
周樂平劍往他頸間更刺深幾分,一道細長的傷口,正汩汩往外滲血,楚河僵直脖子,再不敢亂動,隻是恨不能用眼神就將她淩遲。
這種境況對趙時謙來說實在是種考驗,他本來十分相信國師,可這件事就像一根刺,釘在他心上,盡管他想為楚河開脫,可有一根刺橫亙在中間,他做不到。
楚河紅著眼睛做最後的辯解,“皇上,臣的確去偏殿找過她,可並不像她說的那樣是......是去非禮她,臣是想幫皇上再進一步驗證她是否真的還忠心趙國,臣修的是清心道,摒棄世間一切情.欲,又怎會被區區一張皮囊迷惑了雙眼呢?”
趙時謙心裏有一根擺錘,左搖右擺,遊移不定,時而偏向周樂平,時而偏向楚河。
周樂平手快握不住劍,咬咬牙,勉強再把劍舉起來,“好一張巧言令色的嘴,顛倒黑白還真沒人比得過你,既然如此,那你就下去跟閻王爺解釋吧,看閻王爺是不是也相信你!”
她舉起劍,手也抖得厲害,對準了楚河的脖子,用了十成力氣砍下去。
楚河瞪大雙眼,頓時心如死灰,覺得今天大概就要命喪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