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兩個字說的滿不在乎,好像不過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一樣。
薛垚朝她靠近兩步,伸手就要去碰她額頭,“很嚴重嗎?”
章嬰寧瞪了他一眼,後退兩步,“你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這可是在宮裏,你給我放尊重些。”
薛垚及時止住了手,“皇上精通醫術,一定會有辦法隻好你的。”
章嬰寧道,“皇上也沒辦法,不過我是不外乎,醜就醜些吧,頭發放下來話應該能遮得住。”
她看見薛垚好像挺失望的,於是心裏更加堅定了這個主意,把自己頭上的這道還不如土豆絲長的傷疤形容的可怕又嚇人。
祝觀良給了她藥膏,其實隻要一天抹一次,很快就能痊愈,根本就不會留下疤痕。
薛垚不是失望,是擔心,他定定看了章嬰寧很久,然後退後一步告辭,心裏盤算著一會兒見到了祝觀良要問問他才行。
章嬰寧看見他走了,心裏可算高興了,這下應該被嚇到了,不會再纏著她了吧?
實在不行就再雇兩個青樓女子來勾引他,雖然比她好看的不好找,但找兩個差不多的應該也是可以的。
鑒於薛垚在禮部的表現,讓他隻做一個小小的筆貼侍實在屈才,恰逢禮部侍郎辭官回鄉,祝觀良便有意讓他頂上去。
可薛垚這個人實在太會蹬鼻子上臉,上來就問他章嬰寧的傷,還問他有沒有藥能治她的傷。
祝觀良道,“那是朕的妹妹,你覺得朕會眼睜睜看著她不管嗎?”
“會留疤嗎?”
祝觀良冷哼一聲,“怎麼?若是會留下疤痕你就不喜歡她了?”
薛垚搖搖頭,“一個女孩子,臉上若是留下疤痕,我可以不在乎,但她會在乎,看到了會不高興。”
看來這還不足以讓他知難而退,祝觀良頓了頓道,“不留疤也容易,就是當中有味藥材不好弄,朕把方子給你,你若是能弄來這幾味藥,她的臉就還有可能治好。”
薛垚迫不及待道,“還請皇上明示!”
祝觀良口中說的那幾味藥太醫院離都有,況且,隻是一個小小傷疤,根本用不到那麼名貴的藥材。
周樂平等薛垚走後才對祝觀良道,“你讓他親自去找藥材,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祝觀良笑道,“意外?他這樣的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定能讓自己平平安安的回來。”
那之後有幾天章嬰寧都再沒見到薛垚。
一天兩天,知道第五天。
別說,這段時間沒見到薛垚她還覺得有點不適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習慣了他的騷擾,冷不丁的它不來了,居然覺得四周安靜的不尋常。
不過她沒高興兩天就又見到了薛垚。
他風塵仆仆而歸,灰頭土臉的,衣服破了,身上也不知道哪兒受傷了還有血,挺俊俏的一張臉上還有幾道血痕,手裏捏著幾味藥材,一直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居然有了淺淺笑意。
門口的侍衛照舊要把他趕走,恰逢章嬰寧從外麵回來,看到他,大吃一驚,“你......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弄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