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小馬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胡理也明白當初上了賊船,下是下不來了。不過答應也好,反正他已經惹上了這件事,要脫身恐怕不容易了,順便也完成下任務吧。
胡理看向小馬點頭道:“可以。”
小馬馬上露出了釋然的表情,隨即有說:“那上麵也派我跟著大哥你,順便學些本事。”
胡理這次卻沒答應得那麼爽快了,對於小馬,胡理一直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感覺一時也道不明白。若是隻見那麼幾次倒是還好,如果是天天見麵的話,卻有些為難了。
其實,小馬對胡理有些不一樣的感覺,隻是沒胡理,那麼嚴重。看著胡理似乎很為難,小馬心裏也不好受,畢竟弄不清楚事情的真實原因,看表麵上,似乎是小馬他自己並不受胡理的歡迎。
胡理抬頭看了一眼小馬,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看,兩個人來了個雙目對視,不覺得又有些尷尬,自從這兩個人碰麵,還不到20分鍾,這樣尷尬的事就發生了3起。不想拒絕,想必那什麼國家安全局應該不會太為難胡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胡理並不想讓這小馬太過於失望,於是違背自己的本意,胡理勉強開口道:“一起也好,相互有個照應。”
小馬聽了後臉上閃過一絲歡喜,但是看胡理那樣僵硬的表情,小馬那抹喜色還未來得及退去便又換上了失落。但是畢竟是在這國家安全局工作的人,對於情緒還不至於太過失控,稍微調整後,小馬堆起一個看起來還算自然的笑臉對胡理說:“那就麻煩大哥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什麼時候有行動,大哥再通知我。”
說完這話,小馬便匆匆地走了,看著小馬離去時稍顯落寞的背影,胡理覺得自己是否太過與自私了。歎了口氣,發現身體似乎有所變化,胡理坐起身來,打坐運功查探起身體的情況。
經脈到是沒事,反而寬廣了不少,雖然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胡理知道與那麵鏡子應該有所關聯,運行一遍功法,慢慢體味身體的變化。胡理又一次驚訝的發現,體內靈力充沛得很,且經脈裏開始出現細小地圓球,這不正是快要上一層次的預示麼,胡理在心裏小小的驚喜了一下下。
檢查下,除了肌肉有所損傷,失血過多,體力不佳之外到沒有什麼其他問題,到是發現不少自己功力大進的征兆,欣喜之下,胡理也懶得管那麼多了,往後躺下去,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
躺的動作還正在執行之中,門外就進來兩個人,胡理又坐了起來,看那來人是誰,是多日不見了的黑羽,老虎,然後胡理朝他們身後找了很久,就是沒找到要找的人,於是開口問道:“寶寶呢?”
老虎急匆匆地趕到胡理麵前,上下看了一遍才呼出一口氣道:“沒事就好,這次師兄可有點嚇人。”
黑羽則笑咪咪地將手搭上老虎的肩膀說:“師兄可是洪福齊天,怎麼會這麼容易就……額~那什麼呢。師兄哦。”
胡理到是楞了一下,這黑羽什麼時候開口叫他師兄了?這到是個好事,不過兩人答非所問,胡理隻得再一次問道:“寶寶呢。”這次語氣就沒前一次那麼好了,兩人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老虎看胡理有點生氣,才扭扭捏捏地說:“那日,這國家什麼局的人來找你,看到了寶寶說他是什麼禍害鬼怪,不聽我們解釋就要捉了他,寶寶將他們全打暈了然後就跑得沒了蹤影,我們找了2天也沒找著。那國家什麼局的又不買我們的帳,到現在還嚷嚷著要抓寶寶。”
胡理一聽這還得了,居然欺負起寶寶來了,這寶寶一介弱鬼,孤鬼在外。要是在外麵受了什麼欺負怎麼辦。想想要抓他的人可是一堆一堆的,恩,那國家安全局看樣子也不是好鳥,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抓寶寶,胡理的臉沉了下來。
看得黑羽和老虎心裏直打鼓,那天自從看到胡理和那老道士打鬥露出的恐怖表情和冰冷的言語,兩人就對胡理有了一種畏懼,不過可惜胡理不知道。
“哼。”胡理陰沉下來的臉又哼了一聲出來,黑羽和老虎又驚了一下。胡理此時卻是想著就氣,那國家安全局對付寶寶這麼個樣子,胡理打算好好去說說,要不然也就太好欺負了吧,雖然寶寶是鬼,可是人家在我的地方呀,不聽我解釋,說都不說一聲就想動他,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寶寶可是我們師兄弟三人的寶貝。
“明天再說這事,今天我想休息了,你們回去吧。”胡理想完這事,便麵有怒色的倒到床上去了。
“哦。”黑羽和老虎麵麵相覷,這下師兄可真的發火了,祈禱那些2天前對寶寶不利的人能活著。看了一眼胡理,兩人便退了出去。
臨他們走前,胡理又補上一句:“回去好好準備準備。”兩人又是點頭應允了,隻是心裏半開心半矛盾的。開心是因為2天前寶寶受的欺負,他們兩受的那鳥氣都能找回來了,矛盾的是,畢竟這裏還是人家的地盤,先前還好好的,因為兩人的挑撥就這麼撕破臉了,稍稍有點負罪感。
胡理躺下後,氣還是不順暢,為寶寶擔心,也為國家完全局不分青紅皂白,還為了兩個師弟的沒用,更為了自己居然在寶寶被欺負的時候不在。
胡理是盯著醫院的天花板盯了一夜,他根本睡不著。看著天漸漸亮起來,胡理準備好要找人算帳了。隻等著老虎和黑羽的到來,便可以起身了。
似乎老虎和黑羽很想教訓那些人,兩人到是來得早,天還沒亮全,兩人就急急地跑了過來。
胡理看兩人來了,對著他們耳語一番,嘰嘰咕咕幾下,老虎與黑羽兩人臉露出有點賤的壞笑,幾分鍾後,三個人便浩浩蕩蕩地朝那棟破舊的樓房進發了。雖然三個人還不太夠得上浩蕩這個形容詞不過氣勢到是足了。
而在地下室裏的光頭正在看著一份文件,可兩個眼皮總是跳來跳去的,讓他無法安心。鬱悶地把文件甩在一旁,想著這眼睛是左眼財右眼災,可是兩個眼睛一起跳是怎麼回事,想著想著便說了出來。
“那是你沒睡好。”還沉浸在思考中的光頭大叔聽這回答一看,不正是胡理三人正不懷好意的看著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