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這是什麼聲音。”
軍官側耳聽了聽。
“笨蛋,這不就是炮…”
“撲哧。”
軍官的話還沒說完,一隻變異喪屍從天而降,不偏不移正好落在了軍官的腦袋上,尖銳的爪子加上巨大的下墜力量,直接將軍官的腦袋砸成碎片,白的紅的濺了旁邊人一臉。
“啊。”
慘叫聲接連起伏的從城牆各處響起。
隻見一隻隻喪屍鳥如同轟炸機一般,各式各樣的小型喪屍如同雨點般從空中落了下來,雖然不少被摔成了肉醬,但還是有不少幸運兒落在了人類的身上。
就比如剛才落在那名軍官腦袋上的一隻小型喪屍,這隻喪屍整體還不到一米,渾身皮膚腐爛,猩紅的血肉翻卷著,身體就像一隻烤熟了的蝦佝僂著。
這還不算,對士兵傷害最大的還要數一種體形臃腫的喪屍,這種喪屍的肚子是半透明狀的,裏麵好像裝了什麼液體般,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一個球。
雖然看上去,這種喪屍並沒有什麼戰鬥力,但它的肚子裏裝的其實是由胃液變異而成的高強度硫酸液。
往往一隻喪屍被摔碎,肚子裏的硫酸就四處濺射,滴到人的身上就隻能睜著眼睛看著自己慢慢融化成一癱血水,這種疼痛不亞於古代的刑法“淩遲,”所以很多被濺到的士兵選擇了開槍自殺。
要是有人想看地獄是什麼樣的,那麼就請到東北基地的城牆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血水衝刷著牆麵,是那麼的刺眼,隨著時間的推移,“空降”的喪屍越來越多,一千還是一萬,沒人知道,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城牆上已經被喪屍填滿,城下的屍潮通過搭人梯的方法已經變得和城牆一般的高度,而天空則被無數的喪屍鳥所遮擋,白晝變成了黑夜。
守城士兵已經是傷亡慘重,槍聲越來越弱,一直到最後消失不見,整個城牆上已然變成了喪屍的世界。
東北基地和首都基地不同,如果外城牆失守,那低矮的內城牆根本不堪一擊。
“轟隆,轟隆…”
大批的坦克裝甲車列著整齊的隊形轟鳴著開上了前線。
如果是守城戰的話,這種移動炮台無疑是戰場上重要的火力支撐,可現在,這些坦克的作用就顯得有些雞肋了,可能就是考慮到這個原因,整個隊伍呈一個方形,每兩台裝甲車中間就夾雜著一輛坦克。
“嗵嗵…”
一台裝甲車用機炮打碎了十幾隻想要偷襲利爪喪屍。
“噗嗤…”
幾隻長舌喪屍對準一台裝甲車甩出長長的舌頭,這種喪屍的智力並不高,麵對敵人它們隻能本能的用舌頭攻擊,結果不言而喻,猩紅的舌頭被打成好幾段。
“咚咚…”
一百多台坦克一個齊射,一大片巨人喪屍被炸碎,可是一隻喪屍倒下的同時就有兩隻甚至更多的喪屍作為替補。
“全體注意,集中火力,三點種方向,兩隻巨型變異體接近中。”
在整個方陣的最中心,有一台通訊車,車內的指揮官李研正沉穩的指揮著戰鬥,雖然此人看上去不過三十歲上下,但無論是從他沉著的聲音還是他那堅毅的眼神,都不難看的出來,這是一個老兵,一個經曆過無數次生死的老兵,而李研肩徽上的金星則說明了他的身份“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