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秋冉還是這麼沒臉沒皮的跟她貧著嘴,沈春禾當然是不吃他這一套。
沈春禾挺著肚子,雙手抱著手臂,不以為然地瞧著麵前的宋秋冉:
“來啊,你哭一個給我看看?!”
宋秋冉聽罷,卻顯得格外的不卑不亢,腦袋一揚嘴一撇,別過頭去,悠悠地輕聲說道:
“作為男人怎麼能說哭就哭?我這點尊嚴還是有的,沈春禾……”
“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宋秋冉忽然發起狠來的眼神,以及周身忽然升起的凜厲氣場,讓一旁的袁藝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沈春禾卻注定不給他宋秋冉這個麵子。
隻見沈春禾眉頭一皺,從鼻子裏發出一聲不以為然的冷哼:
“也不知道那天是誰,我就放了一個屁,在那裏哭得都要死要活的了,現在竟然還跑過來威脅我……”
果不其然,話說到一半,沈春禾的嘴巴就被緊緊捂住。
宋秋冉抬起他那雙淡漠的雙眼,冷冷地朝著一旁看戲的嶽幸卉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得帶春禾回去休息了。”
說完,拽著沈春禾的袖子,頭也不回地從婦產科溜了。
嶽幸卉看著春秋夫婦那一高一矮的背影,忍不住抬起腿,踢了袁藝一腳:
“誒,我要進產房的時候,你會哭不?”
袁藝張著嘴,盯著嶽幸卉的側臉看了半天,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去接。
畢竟,以嶽幸卉的性格,問出這種問題,的確是和她的Style不相符。
嶽幸卉本來還期待了一下袁藝的回答,可瞧著他那平時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嘴,此時一個字也冒不出來,嶽幸卉就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
另一邊,回到宋家老宅的沈春禾跟宋秋冉,已經差不多快接近兩點多鍾,沈春禾眯著眼睛,剛要躺下,一整個人就被宋秋冉提溜了起來。
本就被困意襲擊的沈春禾,一下子炸了毛似的,就要逮著宋秋冉好一通罵,但宋秋冉卻出其不意地,從背後環抱住她,膩歪的把腦袋靠在了她的頸窩上:
“老婆,以後在袁藝跟宋岩溪他們麵前多少給我點麵子,我多年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威嚴形象。你怎麼能這麼輕而易舉的給破壞了呢?!”
麵對宋秋冉的撒嬌攻勢,沈春禾使勁兒掐著大腿,想要讓自己穩住。
而對於沈春禾再了解不過的宋秋冉,卻另辟蹊徑,用額前的碎發,輕輕蹭著沈春禾的耳朵。
“夫人,這種程度的,你可還滿意?”
說著,趁著沈春禾的一個不注意,一路濕潤的親吻,從沈春禾的耳唇滑向了她的肩頭。
“宋秋冉,你今天不剛說不能縱欲過度的嗎,你看看你現在……唔……”
嘴唇被柔軟堵住,使得沈春禾一時間無法動彈。
宋秋冉雖說吻技爐火純青,但他那平日裏最喜歡四處遊蕩的手掌,今天卻格外老實,安安穩穩地撐在床邊,動也不動。
半晌,宋秋冉覺得親夠了,才在沈春禾小巧的鼻尖,用他那細微的胡茬蹭了蹭,在沈春禾耳邊低聲道:
“沈春禾,你可別太得意哦……”
“等你卸了貨,哭給我看的,可隻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