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師看著教室裏空出來的那個座位,放眼望去,嘀咕道:“花微哪去了?”
“同學們,花微有讓你們代替請假嗎?”
座位上的人紛紛搖頭。
下課後,沈春宜這個文科三班的學生,卻先來找到崔老師,“老師,花微有請假嗎?”
崔老師也奇怪,就聽沈春宜說:“花微昨晚一晚上沒回家!她失蹤了!要不要報警?”
“等、等一下!不要慌亂,也許是去別的地方了?看她叔叔什麼的。”
“不可能,老師,我今早去她家想接她上學,她嬸嬸說了,也不知道她去哪裏,我們報警吧!花微能去的地方就那麼幾個!”
結果他還未說完,辦公室的門就開了。
“崔老師,我有個事想問您,我們班學生,就是從你們班新轉過來的那個年級第一,今天沒來上課!我聯係了他的家長,都說沒有,最關鍵的是,我們班女生今早在校門口撿到了他的書包!崔老師,你說這是不是出事了呀!我們要不要告訴校長,然後報警!”
崔老師登時臉色就變得難看。
“必須報警!這……我們班也有一個女生沒來!都說沒發現她!這……趕緊的!出了事我們付不了責任啊!”
事情變得嚴重起來。
報了警,警察調了監控,後來發現校門口的監控就是擺設!
嚴厲地處罰了學校。
校領導也在廣播裏講話。
問誰發現了什麼,或者當晚看見了什麼可疑分子,一定要說!
汪真真聽著,忍不住勾起嘴角。
“說?我被他們欺負成那個樣子,誰都握著我的把柄,我為什麼要說!他們倆死了才好呢!”
她想到這裏,更加高興,做題也越來越有動力。
但不知為何,汪真真卻靜不下心。
大課間的時候玩著自家老爸給買的新手機,就彈出一些新聞,全都是什麼殺人拋屍啊,毀屍滅跡的新聞。
汪真真越想越覺得別扭。
尤其看到那種街邊要飯的殘疾人其實是被人弄殘要飯的,她心裏就更難受。
猶猶豫豫去到水房,看見沈春宜在洗手。
她便站在他身後,也沒說話。
要不要告訴他呢?
“那個……”
“什麼事?”
汪真真咬著下嘴唇,沈春宜是花微的男朋友,為什麼一個兩個都那麼喜歡花微?
憑什麼!?
“沒事!”
汪真真甩手就走了。
沈春宜也不與她計較,隻是一臉莫名奇妙,更多的是擔心花微!
學校周邊都是平房,是老地段,攝像頭都不給力,警察也隻是再往有攝像頭的地查看來回車輛。
到了下午,汪真真越琢磨越不對勁兒。
“沈春宜是花微的男朋友,那麼……花微已經把我的把柄告訴沈春宜了?”
“壞了!”
汪真真突然直起身子,旁邊的同學一臉詫異。
“如果我不去自首……不去贖罪求得寬恕,那麼之後我也完蛋了!”
“不不不……那晚上隻有我一個人看見花微和夏之季被擄走,隻要我不說,沒有人知道我看見!”
同學們都不知道汪真真自己嘀咕什麼。
倒是陳美萱奇怪,“你嘀咕什麼呢?”
“啊!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陳美萱知道汪真真是什麼性格,高一倆人就一個班,後來分了文科班,她倆還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