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完後,還有一周的時間才會放寒假。
花微坐在寢室裏玩著手機,丘秋則在背英語單詞,為了明年的四級而戰。
齊容修著自己的指甲,指甲刀發出“哢吧哢吧”的聲音,指甲的碎末來回往下掉。
“你們說,咱寢室要不要也搞一個什麼聚會?”
沒有人理她。
齊容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們說話呀,都啞巴了?”
鄭琳嘀咕道:“我帶著耳機呢,你說什麼?”
“我說啊,我們要不要去聚餐或者k歌?別的寢室好多都這樣!反正也考完試了。”
花微和丘秋仍是沒理,齊容便撿起自己掉落在床上的指甲碎屑,往丘秋那邊丟,“說話呀!”
丘秋回頭瞪了她一眼,繼續背單詞。
齊容覺得煩,就拿起自己的枕套去丟丘秋,正好蓋在了丘秋的頭上,她笑個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哈!樣子蠢透了!”
丘秋扔下枕套,一腳踩上去,“你別得意!”
“我為什麼不得意?我沒學沒背,還考的很好!說不定還能評上獎學金呢!回來你們這埋頭苦讀的倒不行,你們真是蠢透了!”
花微輕笑一聲,“這世界沒有白付出的努力,同樣沒有白獲得的酬勞。”
“喲,說話了?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
“我又不是啞巴,我怎麼可能不會說話?不過是不想搭理賤人罷了。”
“你說什麼!你是又來勁了是吧!”
丘秋翻了個白眼,“讓你囂張一個多月你就知足吧,真以為自己能囂張一輩子呀?”
今天很不對勁,連丘秋都酸了齊容。
鄭琳覺得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全學校的廣播開始響起,但她們在寢室裏,聽得不是很清楚。
齊容“嘖”了一聲,從床上下來,將本子往書桌上一摔,罵道:“今天到底怎麼了,你們倆想合起夥來跟我開戰嗎?還是說,是你們三個人要和我對著幹?”
鄭琳依舊沒吱聲。
花微便站起身,“其實你囂張作弊,隻要不妨礙別人,是無所謂的,但你不應該誣賴別人,更不應該欺負別人。”
齊容不當回事,“現在教訓起我來了?別忘了,現在你和夏之季的名聲真是臭到家!明年的獎學金還有你的嗎?喲喲喲,我都替你累,得打多少份工才能夠學費啊,生活費怎麼辦?你會不會要餓肚子了?姐姐我可以賞頓飯給你吃!”
“你!”丘秋氣的要打人。
但這一次,花微先動手了,一巴掌扇在齊容的臉上,又狠又快。
“你……你敢打我……你不想活啦!你還嫌棄自己不夠臭是不是?”
齊容欲反手打回去,花微猛地後退,笑著說:“何不聽聽外麵的廣播?”
“什麼?”
“你去聽聽外麵的廣播如何?”
齊容放下手,揉著臉,心想聽聽也無妨,反正都住一個寢室,她一會兒一定要叫花微好看!
外麵的喇叭幾乎同時在播放同一種聲音。
“我告訴你們,老師管理的很鬆,作弊就好了!傻學傻幹是沒本事的人才會做的,我剛才考試的時候就往襪子裏塞了小條,偷偷拿出來,等老師往前麵巡視時,就放心大膽的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