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直球打的花微有些措手不及。
一直習慣了自己強勢一點,主動一點,還想看看夏之季被自己推著走的窘迫模樣呢!
但是現在卻被突然打直球,花微咽了口唾沫。
“夏之季,你這樣可不對啊!”
“你孩子都談論上了,我不得給你擺擺正確的順序!”
“噫!”
花微白了夏之季一眼,“怎麼著,被動幾天,然後想要拿回主動權了?”
夏之季卻扳著個臉,“我要向你求婚,但不是今天,我將會為你策劃一場你絕對想不到,見不到的求婚儀式。”
花微想說,八成求婚也是自己在夢裏看到的那樣吧!
剛想脫口而出,夏之季便捂上了花微的嘴。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
他豎起自己修長的手指,在花微麵前搖了搖,“但是絕對不會與之重疊,絕對!驚喜這種東西,無論多少,都不要嫌棄多哦!”
花微皺眉。
心想我好歹也算個被神眷顧的人,大難不死,還做了很做預知的夢或者未知的夢,你還要耍什麼花樣。
“說說唄。”
“現在不能說!等你出院那天,就是求婚之日!”
越這樣,花微越好奇!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厭?”
夏之季卻低下頭,親吻了花微的額頭一下,那一吻,也是花微久違的了,不!不如說,這一吻特別熟悉。
“你……在我昏迷的時候,一定也常常親吻我的額頭吧?”
“有感覺嗎?”
花微點點頭,“在我的重生中,有很多次,你都親吻了我的額頭。哪怕是重生中的重生,你也依舊用親額頭安撫了我……讓我每一次都……特別欣喜悸動。”
“看來管用了,看來我的親吻真的是管用了!”
夏之季特別自豪。
“我之前就聽人說,對於遲遲不蘇醒的人,對她說話就能喚醒過來,我開始對你說話,每天都說,說好多,但是你一點動靜都沒有,心髒都要停跳了!我超級怕你就這麼死去,我想不到別的,我隻想到我母親在我小時候,總是如獲至寶地親吻我的額頭,那時候我無論什麼傷痛,心情都會好很多!看來是我母親在保佑我。”
美好的無法形容的男子,就在花微麵前開心的像個孩子。
他確實是在炫耀他的功勞。
可是這種功勞讓人隻能感覺到暖心,而不夾雜任何變質的邪惡。
花微不知道那時候夏之季看到一旁的檢測儀器,線條要歸於平滑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哀求。
他甚至跪在地上求任何能求的東西。
然後抓著她的手,親吻她的額頭,說:“我求求你,就算你不喜歡我,也請不要死去!我拜托你了,一定要挺過這一劫難,就算不喜歡我,未來你一定有喜歡的人呀!”
夏之季也從不屑去說那些自己為了她而做的事情。
“行了行了,別驕傲!”
“是!”
花微張口要咬住夏之季的手指,可惜對方躲的快沒咬到。
“可我還是想知道,你到底搞什麼名堂!”
“這個真的不能說!”
“那你一開始幹什麼告訴我!”
“是你一口一個女兒,一口一個老公的,我不快點公布咱倆的關係,別人會什麼都不知道!多奇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