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川忽悠著宮明雅喝酒,晏霆淵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喝著酒,不知不覺就喝了很多。

“喝!我還能喝!”宮明雅舉著酒杯說道,然後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白少川嘴角帶著笑,連忙拍手叫好,“宮大小姐真是女中豪傑,來,在來一杯。”

白少川為宮明雅將酒滿上,遞給了她。

宮明雅嘿嘿笑了一下,似乎是被白少川誇舒服了,整個人都飄飄然,接過了酒豪邁的又喝的一幹二淨。

“宮小姐,你不能再喝了,我帶你去房間。”管家擔心的看著完全喝醉了的宮明雅。

“不用了,我帶她上去就行了,你照顧一下霆淵吧。”白少川看了一眼依在沙發上,已經醉生夢死的晏霆淵,主動接過宮明雅將他帶上了樓。

將宮明雅扔到床上,白少川拿出口袋裏的藥,打開直接塞進宮明雅的嘴裏,結果還沒等他拿水給她順下去,宮明雅就給吐了出來。

“臥槽,宮明雅你還能再惡心點嗎?”白少川將帶著口水的藥拿了起來,想要再塞進宮明雅嘴裏,這次宮明雅皺著眉不願意張嘴。

白少川折騰了半天沒有辦法,咬了咬牙,將藥片放在了嘴裏,苦澀的味道在舌尖擴散。

白少川喝了一口水,低下頭直接掰開宮明雅的嘴,順著水將藥渡了進去,完事還用舌頭在宮明雅嘴裏探索了一會,確定沒有藥片以後才直起身。

白少川長呼一口氣,為宮明雅蓋好了被子離開了房間,正好碰到了扶著晏霆淵的陳叔。

“陳叔,我來吧,你去休息吧。”白少川接過晏霆淵,要知道晏霆淵這身高,是會累壞陳叔這個小身板的。

“白少麻煩你了。”

與此同時已經休息的晏老太太,放在床頭上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隻是過了幾秒就暗了下去。

次日,晏霆淵還沒起床,就被陳叔急促的敲門聲吵醒,晏霆淵頭疼的睜開眼,看一眼時間下了床開門。

“怎麼了?”

“先生,老太太來了。”陳叔低著頭說道,“而且臉色似乎不太好。”

晏霆淵揉了揉頭,本來不舒服的頭頓時變得更疼,“你先下去,我一會就來。”

“好的先生。”

晏霆淵回到房間收拾一下,穿著簡單的居家服就直接下了樓,不知道這次老太太興師動眾,是想要幹什麼。

下了樓,晏霆淵走向坐在沙發上的老太太,在看到她身邊的柳菲菲的時候,眉頭微皺,心生不滿,語氣微冷的說道,“老太太,我說了不要帶外人來我這裏。”

“外人?這裏哪裏有外人。”老太太卻是和陳叔說的心情似乎是不太好,說話都是帶著刀子的感覺,“這是你二叔名門正娶的媳婦,怎麼能是外人?”

晏霆淵唯一的耐心徹底的被磨去,神情淩冽的看著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柳菲菲,“我二嬸已經去世了。”

“霆淵!你是不是非要人如此難堪?這不像你!你那豪門世家的禮儀去哪了?”

“老太太,是你先讓我難辦的,這是我的私人住宅,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隨便踏入。”晏霆淵居高臨下的淡然一撇,絲毫不給老太太一絲退讓,碰了他的底線,誰都要為之付出代價。

“老太太有什麼事就直說,說完就請回吧。”

“晏霆淵!”老太太氣的眼睛瞪得圓大,放在腿上的手微微顫抖,“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麼了?一個女人就將你迷得團團轉,你這樣有什麼資格去管理晏家的企業!”

晏霆淵隻感覺頭如同被撕裂一般的難受,隻想在安靜的地方呆著。

陳叔見此連忙走向老太太,“老太太,先生他昨天醉酒,今天有些不舒服,您還是下午再來吧。”

老太太看了一眼陳叔,其實她一早就看出晏霆淵身體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實在是說的話越發的氣人。

見陳叔給了台階,老太太也不再任性,畢竟她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難受,“那我下午再來,好好照顧霆淵。”

“我送您。”

陳叔送走了老太太,晏霆淵疲憊的坐在沙發上,他隻感覺老太太越來越無理取鬧,和從前的她大不相同。

晏老太太和柳菲菲離開了晏霆淵的私人別墅,車上柳菲菲開口說道,“老太太,你不要生氣,霆淵可能是太過於難受,而且有葉蘇落在霆淵身邊,霆淵難免會受影響。”

“你什麼意思。”老太太對柳菲菲說的話很是不滿,“什麼是會受葉蘇落的影響,霆淵是怎樣的人,我會不了解?他是那麼容易就被影響的人嗎?”

“抱歉老太太,我說錯話了。”柳菲菲見老太太如此護著晏霆淵,連忙認錯,畢竟如果惹了這家中的太上皇,她可就失去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