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姑娘,你怎麼了?”
靳焱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便是這幾天莊清勞累過度,還沒緩過神來。
莊清將他的藥敷好,笑了笑,蹲在他的床榻旁,正色說道,“麵具大哥,我隻是覺得我與你甚是投緣,況且你的傷沒事了,我高興。”
靳焱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便好,我還以為我什麼地方惹得姑娘不快。”
“怎麼會?”莊清笑了笑,頗具深意的說道,“麵具大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靳焱聽到這話愣了愣,莊清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眼中的笑意十分明顯,他心裏咯噔了一下,沉默的移開了視線。
他總覺得莊清看他的眼神不一樣了,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一直熬到夜幕降臨,莊清才離開靳焱的營帳,然而她並沒有急著回營帳,而且徑直去了寧宥偉的營帳。
寧宥偉見到她來跟見鬼似的,半響才沒好氣的看著立在位下行禮的莊清說道,“你找我有何事?”
他跟莊清從剛開始的互相厭惡,但現在的互不搭理,簡直像兩條互相嫌棄的平行線,嫌棄歸嫌棄,但也沒有交集。
所以莊清找他找到營帳來,他還真的想不出會有什麼原因。
莊清便他諂媚一笑,將吳永傑的精髓學到了七八分,果然看得寧宥偉一怔,看她的眼神更加輕蔑了。
“若是沒事莊姑娘就請回吧!”寧宥偉毫不留情的下。
行吧,莊清歎了一口氣,狡黠的勾了勾嘴角說道,“寧將軍,謝焱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不會再有危險,我是怕您擔心特意來跟您說一聲的。”
“謝焱?”寧宥偉疑惑的想了想,隨之鄙夷的看著她說,“莊姑娘心氣也太高了,謝親衛的名字也能說錯,真是目中無人。”
莊清裝傻道,“說錯了嗎?謝親衛的名字不是謝焱麼?”
“子焱是謝親衛的字,謝襄才是他的名字,子焱平時用的名是謝子焱,莊姑娘就是不知道謝襄,難道連謝親衛叫謝子焱也不知道嗎?!”
寧宥偉說著說著就真動了氣,這是有多不把人放在眼裏才會犯這樣的錯誤,何況那日他還覺得子焱對莊清不一般,莊清竟連子焱的名字都沒有記住,他怎能不惱。
莊清壓了一整天的情緒徹底炸開了來,又想哭又想笑,落在寧宥偉眼中便是一臉的苦笑不得。
寧宥偉冷哼一聲道,“怎麼?你還覺著我說錯了?子焱好歹是個親衛以後得前途不可估量,你看輕他……”
他的話還沒說完莊清便抹著眼淚笑道,“我知道了,謝謝將軍教誨,多謝!多謝!”
說完不理會身後的寧宥偉如何的莫名其妙,轉身跑出了營帳。
寧宥偉直到莊清離開的腳步聲完全消失之後才一臉憤怒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罵道,“瘋瘋癲癲!”
“瘋瘋癲癲”的莊清開開心心的去了夥房,寧梅氏正在裏麵擇菜,看到莊清笑道,“這些天你都沒過來,我便去問了,你又給別人療傷去了?”
莊清搖了搖頭,嘴角掛著神秘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