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的假日,唐柔和男友蔣子航出城爬山。
下山時太晚了,地方又偏僻,連車打不到,蔣子航提議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並紳士的保證開兩間房,他住唐柔隔壁。
唐柔喝著他開好的礦泉水,跟著他在附近找到一家酒店。
一路頭來,可能是吹風受了寒,唐柔的頭昏昏沉沉,全身無力:“子航,我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發燒了?”蔣子航摸到唐柔滾燙的額頭,嚇了一大跳,“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給你買退燒藥。”
唐柔點點頭,拿著房卡先一步上樓,早早睡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內響起陌生的腳步聲。淡淡的酒氣傳來,唐柔好奇蔣子航怎麼喝了酒,忽然被人吻住。
唐柔僵在原地。
交往這麼久,他們最親密的也不過是牽手而已。
他怎麼……
帶著酒氣的吻很快加重,攻城略地般侵吞著唐柔。
唐柔混沌的大腦反應遲鈍,無力的身軀趨向妥協。
黑暗中,男人粗重的喘息與細密的親吻,都仿佛被無限放大。時光好似都慢了許多,每一寸都清晰刻在唐柔心間。
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中,前所未有的疲倦襲來,唐柔沉沉的睡去,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一牆之隔的浴室內傳來淙淙流水聲,唐柔身上遍布昨晚的痕跡,她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這時,浴室門打開,走出來的卻不是蔣子航。
望著眼前劍眉星目的男人,唐柔震驚萬分:“怎麼是你?!”
這是厲瑾瑜,厲氏國際的掌權人。最重要的是,他是唐柔的姐夫。
哪怕她姐姐已經死了、哪怕他們沒有領證,厲瑾瑜仍是她姐夫。
厲瑾瑜剛衝完澡,墨黑色的發絲略有些淩亂,更顯不羈。白色的襯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最上麵兩顆扣子沒有係,露出一小段精致的鎖骨。
他瞥了眼唐柔,眼神略微在她臉上停留片刻,很快又挪開,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唐柔臉色慘白,慌忙用被子將一絲不掛的自己裹好。一想到昨晚是厲瑾瑜,她又驚又懼:“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是我的房間,你問我為什麼在這兒?唐柔,你裝什麼傻?”厲瑾瑜沒有發怒,嗓音低沉而清冷,甚至語速比以往還要慢些,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這樣的厲瑾瑜遠比發怒時更可怕,唐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她和姐姐唐念是同卵雙胞胎,姐姐去世後,父親唐紀安意圖讓她取而代之,嫁給厲瑾瑜,以便攀附上富可敵國的厲家。
唐柔不同意,為此沒少挨罵。
唐紀安恬不知恥,為了權勢富貴,不止一次地找厲瑾瑜談這事,都被厲瑾瑜嚴詞拒絕。
現在生米煮成熟飯,厲瑾瑜鐵定以為唐柔是故意的!
唐柔又急又惱,慌張解釋:“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我昨晚進來就睡著了……我……”
“現在說這些有意思麼?”厲瑾瑜打斷她,蹙起的眉頭預示著他的不耐煩。他單手係著袖扣,連一個眼神都不願多給唐柔,神情冷漠而又絕情,一字一頓的告訴唐柔,“你不是她。無論是你,還是唐紀安,做再多都是枉然。”
鑽石袖口係好,厲瑾瑜神色漠然的離開。
唐柔張了張口,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愣在原地。
忽然,她聽到門口傳來父母討好的聲音:“厲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