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地下室,殘留著鮮血的氣息。宋辰深站在入口的位子,冷冷的盯著被掛在半空中的女人。
黑色的十字架透露著金屬的冰冷,菲菲的雙手被綁在鐵鏈上,嘴角滴著鮮血:“人渣。”
宋辰深冷笑一聲:“不聽話就打到聽話。”
話音一落,鞭打聲馬上響起,夾雜著菲菲的哭泣怒罵聲。隔了十分鍾,鞭打聲才停了下來。
菲菲蒼白著麵孔,看著宋辰深:“私設刑堂,你不怕警察麼?”
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房間裏爆射出陰冷的光芒,宋辰深慢慢靠近菲菲,隔著白色的手套握住她漂亮的下巴:“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菲菲瞪著宋辰深,可對上那鋒利的光芒,她慢慢垂下了頭:“沒有人指使我,我隻是不甘心。憑什麼同樣是公主,她可以做人上之人,我卻活得像臭水溝裏的蟲子。”
“嗬……”一聲冷笑,宋辰深厭惡的鬆開了手指,脫下白色的手套。他對守護的人說:“繼續給我打,什麼時候交代出幕後的人,什麼時候放過她。”
鞭打聲再度響起,菲菲大聲尖叫:“真的沒人指使我,你殺人我吧!”
回到樓上,宋辰深臉色依舊陰沉。距離新聞發布會已經過去兩天,盛世集團的股票又重新回到了高點,甚至比之前還高了百分之一。但即使這樣,喜悅也沒有回來。
捏了捏傭人送上的茶杯,宋辰深問:“徐源,星竹還沒有打電話過來麼?”
徐源沉默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景天奇接話:“那天我送星竹回去後,她一直呆在家中。新聞發布會後,也沒有出門。”
宋辰深抿著嘴,沒有說話。自從那天新聞發布會後,他當著眾人的麵承認自己愛阮沐晴,比說林星竹在製作壁畫的別墅是送阮沐晴的禮物後,他覺得自己沒有顏麵見林星竹。
但另一方便,宋辰深又喜歡林星竹打電話質問自己,為什麼欺騙他。這樣又能解釋原因,又能感受到林星竹的愛——她為自己吃醋了。
可直到兩天過去,林星竹沒有任何的來電。她的生活很平靜,仿佛沒有發生一絲波瀾,完全不受宋辰深的影響。
看著宋辰深陰沉的麵容,景天奇不敢隱瞞:“星竹這幾天和蘇敬宇生活的一直不錯,辰辰上學也是他接受的。”
“啪!”
茶杯重重的被放在桌上,幾顆水珠飛濺出來。宋辰深陰著臉,對徐源說:“你叫你家霖希幫忙問問,林星竹最近還好麼?”
似乎又怕得到殘酷的消息,說完之後,宋辰深立刻反悔:“算了,別問了。回頭我自己打電話給他。”
一場簡短的會議結束,宋辰深坐在主座上久久不語。徐源,戴維,莫二和景天奇紛紛立刻。
“天奇,辰辰是誰?”
莫二拍了拍景天奇的肩膀,低聲詢問。
“你不知道?”景天奇告訴他,林景辰是林星竹為宋辰深生下的兒子,今年四歲了。
“你可少提辰辰,現在辰辰還沒認老大做爸爸。老大心裏苦著呢!”景天奇說完,笑著提醒莫二。
莫二點了點,心底的恨意更濃了。
為什麼林星竹直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宋辰深為了她要和阮沐晴離婚,她還有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