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沈捷借刀殺人,也不會讓馮梓謙動這個念頭做出對楚向晚這麼危險的事。

顧星辰重新回到了車上沒有多久,就直接把車給開走。

就在他車子開出了不到三百米,餐廳早就已經亂作了一團,楚向晚顯然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你好端端地幹嘛把我給鎖在車子裏麵?你是不是跟沈捷說了什麼?”

“嗯。”

“你……”

楚向晚被他這麼一副坦坦蕩蕩承認的樣子給氣到了:“你居然還真的敢承認啊,那你跟他說什麼悄悄話了,為什麼不讓我聽?”

“男人跟男人之間的話,要麼談錢,要麼談女人,還能夠談什麼?關於你的,應該不用我細說,你猜也猜得到。”

他以一種模棱兩可的說話方式就這樣敷衍著,楚向晚就算是想要再知道些什麼情況,也沒有辦法更加了解清楚。

再過兩天,馬上就是楚向晚的生日。

時間過得真快,馮梓謙想起上一次為楚向晚慶祝生日的時候,他還特意買了一塊上好的木料,叫人做成了一支畫筆,上麵還有他親自雕刻的花繪。

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馮梓謙收斂了一下原本就極淡的情緒:“你回來了。”

“他們已經登機了,我還以為楚向晚離開了顧星辰一年的時間,兩個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很大的矛盾。沒想到,這才一晚上的功夫,那女人就直接跟著回去了。”

白故憂隻是持有一種八卦的角度去評判這件事,話裏或多或少都帶著一種對楚向晚的輕蔑態度。

畢竟,按照她這樣的性格,既然都已經跟男人給鬧騰上了,而且還鬧了整整一年,那怎麼著也得要讓對方多求她幾天才肯原諒。

一晚上的時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專門等著男人過來道歉,早就眼巴巴地想回去呢。

“晚晚留在這裏不安全,還是回去更好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做了手術沒多久,所以馮梓謙說起話的時候,語速都比以前要緩慢許多。

雖然還是正常人的語速,但跟之前相比總是有些怪異。

白故憂滿臉的不高興,怒道:“晚晚!晚晚!你一天到晚的心裏就惦記著這個女人,說不定人家心裏麵怎麼記恨著你呢,巴不得你死了才好。”

“小憂。”

白故憂沒好氣道:“幹嘛?”

馮梓謙眉峰一挑,轉換了話題:“霍子衿真的把我的孩子流掉,跟厲修傑在一起了麼?”

話題轉變得太過突然,白故憂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突然就提了這件事,她的眼睛裏迅速地閃過了一抹心虛。

看著背對著她的那個背影,白故憂心裏始終都窩著一股火,卻也不好發作。

“你以為我是誰?我可是白故憂!難道我會特意撒謊騙你?我騙你的原因是什麼?爭風吃醋嗎?那你可別往我臉上貼金了,這種小家子氣的女人才會做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事,我有什麼必要特意編造他們?愛信不信,反正你要我查的事情,我都一一跟你交代了。”

這段時間,不管馮梓謙待在這裏需要什麼,她都盡心盡力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