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朋友還是親人?她的內髒沒有出血,隻是腹部出現了一點淤血,不算嚴重,再留院觀察幾天,沒什麼問題就能出院。”
厲修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還好,沒有真的闖禍。
他白了一眼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柯祉年,氣哼哼地說道:“喂,我說你也用不著這樣吧,你辰哥沒出軌呢,不放鞭炮慶祝,還擺出這麼一副死人臉,我看你才是討打。”
這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居然出現了那麼大的反轉。
柯祉年沒有想到,傅媛居然真的沒有懷孕!
那她信誓旦旦,一副已經懷上了孩子的樣子,難不成是演戲騙出來的嗎?
還是說,傅媛真的以為自己懷孕了,全靠臆想出來的?
怪不得人家說,有些女人想懷孕想瘋了,搞出一係列的早孕症狀,又是惡心又是頭暈,一門心思以為有娃了!
全是扯淡,根本就是臆想症!
柯祉年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又給顧星辰打了一通電話。
結果,那邊可沒有剛剛接電話那麼好的語氣。
“祉年,無關緊要的事情,你不用一直跟我彙報,我在工作。”
“不是……我剛剛問過護士了,護士說這女人根本就沒有懷孕!她、她懷個屁孕啊,醫生檢查的時候看到了,她連那層膜還保留著呢!我問過醫生了,八成是這女人一心想懷孕,搞出心理疾病了……”
一開始,他聽到傅媛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根本就沒有懷疑過這件事的真實性。
而且,在顧星辰提出一定要去醫院做檢查的時候,傅媛也沒有時候露出過慌張的馬腳,還擺出一副“我就是懷孕了”的樣子。
不管是誰,應該都不會往造假的方麵去想,結果……
那麼快就打臉了。
聽到了這個消息,顧星辰也沒有過多的意外,隻是冷下了聲線:“讓她為自己造的謠去買單。”
就在他還沒有去找傅媛之前,他已經給過這個女人機會,就當是可憐她,畢竟她也是被人利用了,是下藥的犧牲品。
沒想到,傅媛居然那麼不識抬舉。
她不是嫌他膚淺,非要裝清高嗎?
既然這樣,那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他倒是希望傅媛能夠把事情解釋清楚。
真正清高的人,可不會借這種事情來撒謊,甚至是勒索他人。
傍晚,照常下班的顧星辰回到別墅,把這件事不緊不慢地跟楚向晚說了一遍。
看他的表情,還有語氣,從頭到尾都像是在陳述一個屬於別人的故事一樣。
楚向晚聽了之後,感到非常震驚。
她沒想到,事情的走向居然會那麼滑稽可笑。
“不可能吧,你怎麼會連你自己有沒有真的跟她發生過關係都不知道?”
她了解顧星辰的為人,如果不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根本不可能一直瞞著自己。
顧星辰也把心裏話說了出來,不加任何的掩飾:“被下藥之後,我就暈了過去,我相信自己沒有做過,但也不敢完完全全肯定。”
要是他一味地說沒有做過,結果到頭來傅媛反而真的懷上了,楚向晚會更加怨恨他。
但凡是一點點的風險,涉及到楚向晚,他都不會輕易去嚐試。
晚飯之後,當楚向晚知道這件事的起因和厲修傑有關,她搖搖頭,有些心累:“你明天晚上是不是還有一個酒會要參加?”
這還是楚向晚第一次過問他工作上的事情,顧星辰輕笑了一聲:“怎麼突然就問起這個了?”
“我想去找傅媛,既然你有工作要忙,那就我自己去就好了。”
要是顧星辰有空的話,他們就一起過去,沒空,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