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鄒德興想說,“混小子,你再敢這樣說話,我就讓錦玉回盛都”,可忽然一想,陽葉盛可是軟硬不吃的家夥,更何況,鄒錦玉也肯定不會聽他這個當爹的話,於是就臨時改了口。
陽葉盛聽了暗暗好笑,也不說破,笑道:“頭兒,我說的也不錯嘛,剛才你腦子確實不好使,現在又靈驗了,好了,你別老打岔,不然的話,我若是忘記了後麵的情節,你可別怪我。”
鄒德興知道陽葉盛是故意的,雖然氣得牙癢癢的,卻也不敢真的發什麼脾氣了,畢竟他了解陽葉盛的性格,若是真的掛了他的電話,鄒德興可就真的不知道答案了。因為在之前,鄒德興是先給鄒錦玉打了電話的,可鄒錦玉對此事一無所知,可見別人也是不知道地。
陽葉盛掛鄒德興的電話,不是沒發生過,陽葉盛的視頻事件使得鄒德興大為惱火,他給陽葉盛打電話,陽葉盛要不接,要麼就是掛掉。後來,陽葉盛進都,不得不麵對鄒德興,但因為王青選在一旁,鄒德興也不方便太過於發火。不過呢,鄒德興在院子裏等陽葉盛給馮鳳珍治病後下樓,卻不想陽葉盛竟然為了避開他而逃走了,可把鄒德興氣壞了,再給陽葉盛打電話,也是要麼不接,要麼掛掉,把鄒德興的肺都快氣炸了。
陽葉盛這才滿意地笑了笑,說道:“開始吹吧。”
那邊的鄒德興聽了這句話,登時如同雲裏霧裏,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吹吧,吹牛?
鄒德興便耐下性子問道,“說吧,接下來怎麼樣了?”
陽葉盛笑著說道:“他們惡拚一場,死傷無數,血甲族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是,人狼族和忍者組織的力量加在一起,倒也能跟血甲族打了一個平手,結果,一場混戰之下,雖然終究是血甲族勝了,但卻是慘勝,最後隻剩下五個人,兩個銀甲武士和三個高機槍兵。”
“最後嘛,當然是我出手了,輕易地料理了這五個身上有傷的家夥們,完成了史上最偉大的一次一個人掃平七百多高手的吉尼斯世界紀錄。然後嘛,我就帶著愛麗絲離開了,給她找了一個地方慢慢養傷,再然後我就找了附近的一家賓館,好好地睡上一覺,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再說了吧,頭兒,不說了,我正開著車呢,回聊。”
說罷,陽葉盛直接把通話結束了,又將手機調成了靜音,塞到了枕頭底下,任鄒德興再打,就是不接了。
這件事情,是發生在那件事情的數日後,因為劇情需要,提前到了現在大致講一遍,言規正傳,還是回到陽葉盛所在的那個賓館裏。
睡夢中,陽葉盛忽然看到一位腦門禿透,但頭後麵卻有及頸的中年人,一身的僧袍,手拿一串佛珠,緩步走了過來。
陽葉盛急忙問道:“你是什麼人?”
這個中年僧人停了下來,微微一笑道:“癡兒,怎麼還沒有醒過來,看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了。”
“癡兒?醒過來?”陽葉盛聽了,不禁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這個人似乎跟我很熟一樣。
“混蛋。”一百名忍者全軍覆沒的消息,隻是幾個小時後,就被大島先生知道了,他自然是大怒之極。
辛苦培養出的才不過五百名,現在已經損失一半了,關鍵是連七色佛珠串的影子都沒有摸到。
還有,野子公主也被大島先生送給了陽葉盛,到現在也沒有發揮任何的作用。
“砰”的一聲,大島先生重重一掌,將老板桌竟然從中間擊斷了,但這也不能熄滅他胸中的那股怒火,絲毫不看那張從中間斷裂的老板桌一眼,背著手,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房間裏,除了大島先生之外,還有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四十多歲,個頭隻有一米五六左右,吃得很胖,頭也禿禿的,整個看起來,像是一個鼓囊囊的皮球一樣。
這個人不是忍者,不會武功,但卻是忍者組織的一員,而且地位極高,是因為大島先生對他很器重,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的腦袋瓜很好使,算是大島先生的高參,名叫中島君。大島先生,中島君,聽起來兩人之間應該是有點關係的,但其實不然。
其實呢,二者之間是有一些關係的,卻不是姓氏上的關係,而是因為他們兩個是同學,是高級軍官培訓學校中的同學,同班同學,四年,關係極好。
當初,大島先生一邊上學,一邊習武,而且是以習武為主,課程自然就落下不少,而中島君呢,不喜歡習武,不願意做忍者,就一心撲在了學業上。後來,大島先生加入了忍者組織,中島君進入了部隊,兩人各自在自己喜歡的前程中奔跑。
若幹年後,大島先生憑著自己的高絕忍術和絕佳機遇,成為了忍者組織的首領,而中島君卻因為數次頂撞上司,而一再受貶,最後便心灰意冷地退伍了。
中島君的才華,大島先生是知道的,所以就馬上找到退伍後的中島君,邀請他加入了組織,做了一名高參。
見大島先生來回踱步的速度慢了下來,中島君知道他的火氣消了不少,這才說道:“大島兄,既然事不可為,不如馬上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