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皇甫清影的味美思炒菜館,因為陽葉盛的廚藝而遠近有名,可味美思炒菜館畢竟隻是小型飯館,物美價廉,卻上不得台麵,普通老百姓可以排隊去等,但那些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卻不會排隊等吃,所以,周雨豪沒有去過味美思炒菜館,他的妻子和女兒自然也就沒有去過。
周雨豪的妻女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夏侯卉子母女四人又何嚐不是啊,這時候已經是一點多了,早已經過了飯點了,肚子早就餓了,又被這麼異香的味道勾引著,夏侯卉子四人的肚子也此起彼伏地叫了起來。
四女馬上就臉紅了,好在大家的肚子都叫,不止是某一個人的,尷尬這才少了一些。
陽葉盛卻是裝作聽不到,一邊炒菜,一邊對夏侯卉子四人講,該用什麼大小的火,什麼時候倒油,什麼時候放蔥薑蒜,什麼時候炒肉,該放多少老抽,什麼時候放菜,如何翻鍋,什麼時候放別的幾種作料,怎樣把握菜已經達到了最好吃的程度等等。
聽著陽葉盛口若懸河地滔滔不絕,夏侯卉子四女差不多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倒不是說她們沒有集中精力聽陽葉盛講,而是陽葉盛講得太多了,實在是記不住,尤其是夏侯涓和夏侯淩,從來沒做過飯,更是像是聽天書一樣,完全暈了。
夏侯卉子聽著陽葉盛的滔滔不絕,心中暗想,這個男人真是太神奇了,似乎天下間沒有難不住他的事情,武功好,心機深,連廚藝也這麼超群,似乎還有一身高超的醫術,簡直是無所不通啊。
夏侯卉子她們不知道咽下多少口吐沫了,看著一盤盤菜從鍋裏出來,那誘人的菜香幾乎讓她們忍不住想馬上吃兩口,但沒有一個人先動,四個人於是就全都死死忍著。
夏侯卉子四人還好一些,畢竟等陽葉盛炒完菜,就可以吃了,而周雨豪的妻女則是心裏難受之極啊,畢竟剛才陽葉盛對她們邀請過,一起吃飯,卻被她們拒絕了,等會兒怎麼辦,難道要讒著臉硬湊上去吃嗎?
夏侯涓聽不懂,聽得腦袋大了一圈,幹脆就不聽了,問道:“你是怎麼能記那麼清楚的?”
陽葉盛聽了,不禁笑道:“這東西,就是熟能生巧,隻要給你們時間,你們也能跟我一樣的。”
夏侯芸也會炒菜,但隻是會炒一些家常菜,聽了之後,不禁歎道:“太難了,好像每一道菜的做法都不一樣,單是將這些細節記下來,就需要很長的過程,更不要說接下來地熟練應用了。”
陽葉盛笑道:“你們你要是嫌麻煩,不學也行,以後我經常給你們做菜。”
“真的?”夏侯淩自己就興奮地拍起了手掌,笑著說道,“你真是太好了。”
陽葉盛笑道:“當然了,我目前還處在考察期,能不好好表現嘛,不然的話,你們媽媽飛起一腳,把我踢飛了,我豈不是要拉著繩子上吊啊。”#@$&
“撲哧。”聽陽葉盛說得有趣,夏侯芸三女皆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就發現不是自己一個人笑,也就不再忍了,哈哈大笑起來。
夏侯卉子立即就滿臉通紅,心裏卻是甜滋滋的,白了陽葉盛一下,說道:“當著孩子的麵,沒個正經。”
八個菜,終於全部出爐了,被夏侯卉子母女四人每人端了兩個,放在了餐廳的桌子上,陽葉盛則是拿了饃籃子、筷子和勺子慢悠悠地跟在後麵。
高超的廚藝,會使得一個男人更能贏得女性的好感,陽葉盛絕對相信,隻要吃了他做的菜,絕對會讚不絕口。
這時候,送冰棺的人已經來了,周雨豪的妻女也忙碌起來,指揮著這些人將客廳騰出一片地方來,將冰棺擺好,通上電,最後將周雨豪的屍體放了進去。%&(&
那幾個人看了一眼陽葉盛他們五個人,心裏大感奇怪,這家人怎麼這麼奇怪,竟然還有心情自己炒菜吃,而且,這菜味真是太正點了。
送冰棺的人離開之後,陽葉盛對周雨豪的妻女喊道:“嫂子,小曼,你們也洗洗手,一起吃飯吧。”
“哎。”小曼可沒有她媽媽能沉住氣,更何況,剛才說不餓的人是她媽媽,不是她,小曼不願錯過這一次品嚐陽葉盛手藝的好機會,應了一聲,急急忙忙鑽進了洗手間,洗了手之後向餐廳走去。
見她媽媽還在客廳站著,小曼急忙喊道:“媽,下午就該忙了,不知道幾點鍾才能吃飯呢,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洗洗手,吃飯啊。”
小曼的媽媽這才應了一聲,不再矜持,急忙去了洗手間,洗完手也去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