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職務,自從嚴忠奎死後,自從嚴忠濤也低調之後,嚴家的威勢大不如以前了,如果連他也倒台了,估計這一輩子就再也別想東山再起的事情了,那麼他以前得罪過那麼多人,肯定該一一找他報仇了。
人走茶涼,尤其是像嚴忠喜這樣,靠著自己手中的權利,欺負過不少女學生,學生的漂亮媽媽,女老師,以及一些男老師的漂亮老婆,嚴忠喜摸摸大拇腳趾頭都能知道,一旦他下了台,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找上他的麻煩,恐怕他會生不如死了。
嚴忠喜急忙說道:“陽先生,求求您,隻要您不撤掉我,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也會給您的。”
陽葉盛淡淡說道:“你有多少家產?”
嚴忠喜幾乎想都不想,說道:“三千多萬。”
陽葉盛淡淡說道:“說實話。”
“七…七千多萬。”
陽葉盛哼了一聲道:“你把我當小孩子耍嗎?”
嚴忠喜一狠心,說道:“一億兩千萬。”
陽葉盛又哼了一聲道:“嚴忠喜,我給了你三次機會,但是你卻沒有把握好,沒有一句是實話,哼,你就等著被撤職吧。”
“別,別,別,陽先生,我說實話,我說實話。”嚴忠喜大驚,急忙一把拉向陽葉盛的胳膊,卻是拉了一個空,“我…我有兩個億。”
“哼。”陽葉盛再次冷哼一聲,說道,“真的就兩個億嗎?”
嚴忠喜愣了愣,歎了口氣道:“兩億…兩億三千萬多一點。”
陽葉盛點了點頭道:“好,兩億三千萬,剩下的錢留給你自己過活。”
嚴忠喜這才鬆了一口氣,暗想,錢沒了,可以再掙,如果官位沒了,那就不是沒錢的問題了,而是日後不知道會受多少人欺負呢。
但是,嚴忠喜剛有這個念頭,就聽陽葉盛又說道:“嚴忠喜,忘了告訴你了,這兩億三千萬隻是買你的性命的,至於你的教務處主任,是必須不能再幹了。”
“什麼?”嚴忠喜聽了,大驚失色,他不得已答應交出兩億三千萬,就是想要保住自己的這個教務處主任的職務,這可是比副校長還要值錢的職位啊,卻不想陽葉盛最後耍了他一下。
嚴忠喜惱羞成怒,站起身來,瞪著陽葉盛,怒聲道:“姓陽的,你休要欺人太甚,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是先生啊,想把我免了,就把我免了,我今天還真是不信這個邪了。”嚴忠喜也不是沒有任何後台,他的後台是童長遠,也就是張芸珺的男人,童玉彪的爸爸,當年童玉彪來霄城州,都是嚴忠喜為他跑前跑後。
陽葉盛冷聲笑道:“是嗎,嚴忠喜,你現在趕緊找關係,不然的話,等會兒我一個電話打完,你的政教處主任就幹到頭了。”
“你……”見陽葉盛如此的自信,嚴忠喜剛剛產生的一絲狠勁一下子就遭受到了打擊,但他也知道,這一記狠勁已經將他的退路堵死了,現在他隻能跟陽葉盛較量到底了,於是便拿起手機,調出童長遠的電話,撥了出去。
見嚴忠喜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陽葉盛滿不在乎,他才不管嚴忠喜找什麼人求救呢。
但是,夏侯芸畢竟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低聲說道:“爸爸,萬一他要真有強硬的後台可就麻煩了。”
陽葉盛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著說道:“小丫頭,竟然對你爸爸這麼沒自信,該刮一下鼻子。”
夏侯芸登時就紅了臉,雖然對陽葉盛的摟抱沒有任何抵觸,但心裏卻又一種怪怪的感覺,感覺他們這樣不太像是父女,卻像是情侶一樣,可是她看了看陽葉盛的眼睛,眼神清澈透底,沒有絲毫的野望。
“喂,童司長,您好,臥室霄城州一高的嚴忠喜啊,啊,是是是,沒想到您老還能記得我,嗬嗬,是啊,童司長,我還真有點事情需要麻煩您呢,事情是這樣的,我一個學生的爸爸,很囂張,對您大不敬,我就跟他吵了兩句,沒想到他竟然狂妄地說要免了我,而且說,就因為知道我是您提拔起來的,所以才要免了我,所以我就給您打了一個電話。”
“哦,他叫陽葉盛,對,哪個陽,哦……”
就在這時,陽葉盛淡淡笑道:“告訴他,太陽的陽,葉子的葉,茂盛的盛。”
嚴忠喜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來,肯現在已經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隻得繼續說道:“太陽的陽,葉子的葉,茂盛的盛,……,喂,童司長,您怎麼不說話了,喂喂喂,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