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的解釋,從沒有經曆過接吻的夏侯芸三姐妹當然不知道這三個字該如何體會啊,心裏自然不高興了,夏侯淩馬上就表示反對道:“媽媽,這不行,你得說詳細點,接吻是怎麼個美妙法,不能用這三個字把我們糊弄過去,別把我們當小孩子。”
“這……”夏侯卉子還真不是要糊弄她們,隻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那種滋味絕對是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可是,如果不講清楚,夏侯卉子心裏明白,夏侯淩這個小丫頭肯定不會放過她的,說不準她真敢去找陽葉盛問,那麼她這個做媽媽可就丟大人了。
當媽媽的,跟女兒們解釋接吻的滋味,夏侯卉子怎麼想,怎麼覺得別扭,心裏哭笑不得,卻又沒辦法停下來了,畢竟她知道,她這三個女兒,尤其是夏侯淩,真敢去找陽葉盛問一個明白。
若陽葉盛是她們的親生爸爸,也就罷了,她們或許不敢問,或許問了之後會被陽葉盛訓斥一通,但陽葉盛是她們的繼父啊,被她們問這個問題,不說怎麼回答,首先就尷尬啊。
想了想,夏侯卉子繼續說道:“接吻就是男女雙發幹將嘴巴接在一起,這隻是最基本的接吻方法,其實還有很多的方法,你爸爸的吻技就很高超,他能夠通過很多辦法讓人有一種奇特的感覺,那種感覺我實在描述不上來,就好比一個人在沙漠中渴了幾天,突然見到一瓶礦泉水一樣。”
這一次,年齡大一些的夏侯卉子算是有一點小小的明白,但是,夏侯涓和夏侯淩卻是沒怎麼聽明白,心裏更是多了幾分好奇,接吻的感覺究竟是怎樣一個美妙法。
好奇心能殺死一頭大象,夏侯卉子無法解釋清楚接吻的真正滋味,就使得夏侯芸三姐妹,尤其是夏侯涓和夏侯淩的心裏埋下一個大大的問號,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呢。
可是,誰能給出答案呢,夏侯涓和夏侯淩也明白過來了,夏侯卉子不能,陽葉盛也不能。
當然,家裏就有一個男人,陽葉盛,但陽葉盛是她們的爸爸,雖說不是親生的,
“砰砰砰”,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又傳來了敲門聲,夏侯卉子四人聽了,不禁麵麵相覷起來,暗想,怎麼又有人來了。
夏侯淩問道:“二姐,是不是又有一個追求你的男生,來給媽媽過生日了。”
夏侯涓紅著臉說道:“別瞎說,這一次可能是追求大姐的男生吧。”
夏侯芸沒想到自己躺著也能中槍,佯怒道:“小涓,你瞎說什麼呢,根本沒有人追求我。”說罷之後,夏侯芸的心裏就是一陣發虛,下午孔亮的事情再一次躍入到她的腦海裏。
夏侯淩哼了一聲道:“不可能,大姐說謊,連我都有人追求,更別說你們了。”
“啊”,夏侯卉子聽了大吃一驚,急忙問道,“小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班什麼人追求你。”
夏侯淩擺了擺手道:“也不算是正式追求,那個男生給我寫了一封情書,一百多個字,單是錯別字就有三十幾個。我接到他的情書之後,想都沒想,直接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將這首情書念了一遍,隻不過我沒有將他的名字說出來,隻說如果他再給我寫情書,或者追求我,我就把他的身份說破。”
夏侯芸笑道:“小淩的這一招太厲害了,估計那個男生嚇壞了,再也不敢追求你了。”
夏侯淩哈哈大笑道:“何止是他,別的男生也都不追求我了,這些日子,我是最舒服的一個,嘿嘿,大姐,二姐,其實對付這些追求你們的男生很簡單,隻是你們沒動腦筋而已。”
夏侯芸和夏侯涓聞言幾乎是哭笑不得,她們竟然被最小的妹妹教訓了一番,而且是,麵對夏侯淩的教訓,她們兩個竟然是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麼該怎麼去反駁。
“好了。”夏侯卉子見狀,擺了擺手道,“小淩的辦法,在小學裏或許可行,但對於初中和高中的學生,未必就能奏效,這個問題先不說了,咱們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來了。”
母女四人剛走出廚房,就看到陽葉盛領著兩個人走了進來,一男一女,約莫都是四十出頭的樣子,都是很有氣質,戴著眼鏡,一副執事的派頭。
夏侯卉子心中大為奇怪,這兩個人她不認識啊,來她家裏幹嘛啊,而且葉盛還把他們領過來了,難道是葉盛的朋友?
但是呢,夏侯卉子馬上就見韓正一臉緊張和驚訝地站起身來,顫聲喊道:“爸…爸,媽。”
竟然是韓正的父母,夏侯卉子刹那間就明白了,陽葉盛所說的辦法,能夠讓韓正止住追求夏侯涓的念頭,竟然是把他的父母喊過來。
韓正的爸爸見了韓正,臉色馬上就一變,怒聲道:“逆子,你幹的好事。”
“我……”韓正也明白陽葉盛為何對他這麼客氣了,心裏暗暗叫苦,卻又無言來辯解,這幾乎可以說是人贓並獲啊,鐵證如山。
陽葉盛笑道:“韓執事何必動怒呢,小孩子嘛,有些荒唐的念頭是有情可原的,再說了,令公子也是正當追求,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韓執事和謝主任將他帶回家好生教育一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