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我是葉盛。”不得已之下,陽葉盛隻得用手拍了拍門,大喊了一聲。
可惜的是,這扇門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陽葉盛在外麵喊了幾聲,裏麵的四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聽到的。
無奈,陽葉盛隻得掏了掏兜,隻能準備用那枚銅絲了。
可是,手剛剛放進兜裏,陽葉盛的臉色就變了,那枚銅絲竟然不見了,丟了。
汗,陽葉盛的額頭有點冒汗了,銅絲丟了,要想進門就不太容易了。
當然,以陽葉盛的實力,雖然這是防盜門,也耐不住他一腳之威,但那樣就似乎有點太那個啥了。
撓了撓頭,陽葉盛實在想不明白,他的兜裏的那枚銅絲會丟在什麼地方呢。
“喂,玉嫻姐,靜雪,我是葉盛,快開門。”無奈之下,陽葉盛隻得一遍一遍地大喊,但卻依然沒有效果,屋子裏的三個女人都聽不到。
“砰砰砰……”無奈之下,陽葉盛隻得使勁敲門,重重地拍門,幾乎可以將頭頂的灰塵震下來那一種。
可是呢,陽葉盛這麼粗暴地敲門,更是使得屋子裏的三個女人嚇得要死,倒是楠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見閻沉綿她們三個這麼害怕,當然也明白外麵敲門的人肯定是壞人。
楠楠不知道陽葉盛已經“失蹤”了,急忙對閻玉嫻說道:“爸爸,爸爸呢,媽媽,趕緊給爸爸打電話,讓他回來教訓外麵的惡人。”
陽葉盛聽了,哭笑不得,隻得放棄了從正門進入的辦法,飛快地又回到了樓頂,穿上血皇衣,飛身到了樓後麵,從窗戶上鑽進了閻沉綿的家裏,這才收了血皇衣,鬆了一口氣。
“玉嫻姐,我回來了。”收了血皇衣之後,陽葉盛這才來到閻沉綿的臥室門口,一推門,發現裏麵也上了鎖,不禁暗暗好笑,便喊了一聲。
這下子,屋子裏的四個人全都聽清楚了,是陽葉盛的聲音,一個個全都驚呆了。
楠楠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馬上驚喜地大叫一聲,飛步來到門口,將門打開,果見是陽葉盛,驚喜交加,大喊著爸爸,撲進了陽葉盛的懷裏。
閻玉嫻是第二個反應過來的,而閻沉綿和歐陽靜雪還驚呆著呢,不單單是陽葉盛竟然還活著,更是驚呆於他怎麼能他是怎麼進來的。
陽葉盛將楠楠抱起來,笑著說道:“好女兒,爸爸不在的時候,你是是不是調皮了,惹得你媽媽流淚了?”
楠楠馬上就一抬小腦袋,哼了一聲道:“楠楠可聽話了,沒有惹媽媽生氣,楠楠也不知道媽媽哭什麼,姑姥姥和小靜阿姨也不告訴我。”
陽葉盛聽了,轉首向閻玉嫻問道:“玉嫻姐,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
“我……”閻玉嫻的眼淚在看到陽葉盛的一刹那就已經止住了,但她的臉卻因為陽葉盛的這句話而一下子紅了個通透,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閻沉綿和歐陽靜雪也從驚呆中回過神來,心裏也是歡喜之極,但也不知道該如何向陽葉盛解釋。
閻沉綿定了定神,對楠楠說道:“楠楠,下來,你先洗臉刷牙睡覺吧,我們大人還有點事情要說。”
“哎”,對於閻沉綿,楠楠還是有點怕的,聽了她的話之後,什麼也不敢說,應了一聲,從陽葉盛的懷裏下來,乖乖地去刷牙洗臉了。
楠楠走後,閻玉嫻急忙站起身來,快速地將門關上,然後背靠著門,用手輕輕拍著胸部,粗喘著氣道:“葉盛,剛才可把我擔心死了,我以為…以為你…以為你……”
“以為我什麼?”陽葉盛見閻玉嫻連說了幾個“以為你”,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不禁奇怪地問道。
“我…我以為你…以為你出事了。”
“出事?”陽葉盛聞言一愣,問道,“玉嫻姐,你怎麼會想我出事呢?”
“不是……”閻玉嫻的臉更紅了,急忙解釋道,“不是我想你出事,是…是……”
閻沉綿見狀,笑著說道:“葉盛,是這樣的情況,你也知道,玉嫻是克夫命,剛才我們給你打電話無法接通,所以就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所以玉嫻才會這麼傷心。”
陽葉盛不禁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啊,玉嫻姐,你的克夫命已經被破除掉了啊。”
閻玉嫻一愣,問道:“沒有啊,你沒帶我去京城,怎麼能破除掉呢?”
當然,閻玉嫻說得對,陽葉盛沒帶閻玉嫻去京城,見葉天堯,當然不可能破除她的克夫命了,但陽葉盛這樣說是故意想安閻玉嫻的心:“我去京城問過他了,不需要你過來,他已經施法將你的克夫命破除掉了,這一段太忙了,我忘記告訴你了。”
陽葉盛這麼一說,閻玉嫻自然是深信不疑,大喜之極:“真的啊?”
閻沉綿本來還想說,等閻玉嫻的克夫命破除之後再在一起,但那聽陽葉盛這麼一說,到了嘴邊的話也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大悲大喜之後,閻玉嫻也慢慢恢複了心態平靜,忽然想起一事,問道:“葉盛,你從來不關機,剛才為何打不通你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