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內,席夏夜還在忙碌著做些簡單的醒酒湯還有小點心。
她低垂著眼簾,默默的望著爐灶裏跳躍的小火苗,秀麗潔白的臉上依稀凝聚著一絲擔心,想起剛才的事情,她仍是心有餘悸--
到底是誰幹的?
她隻記得當時,她好像聽到一個很輕的腳步聲,不是穿著高跟鞋的,而且,應該是一個女人。
因為她當時好像還聽到那細長的指甲刮過門板的聲音。
可是,想想又好像不對,女人能把一條蛇弄進洗手間嗎?
而且,那個人是不是針對她的?
怎麼確定她席夏夜會上洗手間?
難道是巧合?
或者,那個人一直盯著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想到這裏,席夏夜禁不住微微一顫,然而這時候一雙有力的長臂已經從身後輕輕的環住她,將她攬入懷中,低沉而感性的聲音帶著一絲安慰,“想什麼?還在害怕?”
她沉默了一下,隨即才搖了搖頭,“我隻是在疑惑,會是誰做的。”
“李斯已經在調查,到時候看看情況,別害怕,我在。”
他說著,環在她腰間手臂也突然緊了幾分。
聽到他這般感性的話,席夏夜頓了頓,腦袋裏便劃過了他剛剛急促將她護在懷裏,伸手攔下那條飛撲過來的蛇的場景,心底驀地一陣柔軟,連忙轉過身,麵對著他,一手拉過他已經包紮好的手,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眼底有些控製不住的升起一層淡淡的氤氳。
“疼嗎?”
她吸了口氣,悄然抬起頭,默默的迎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黑眸。
聽著,他驀地一笑,“一點小傷,疼什麼?你要稱讚我幾句或者給點實質的安慰,我明天馬上就能好。”
清俊出塵的臉上難得的揚起了一道邪魅的笑意。
她秀眉一揚,“那你想要我怎麼稱讚你?讚美頌,我可不會,不過,我會這個--”
她說著,才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吻。
“這就夠了?”
他眯了她一眼,眼底彌漫不知足的涼意。
“嗯?”
她揚起微笑淡晴的小臉。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那……啊!”
她還沒來得及應答完畢,他便已經一手關上火,彎腰將她攔身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外麵走了去。
“幹什麼……”
“你說呢?”
“不要……書上說,那個太頻繁對身體不好……”
她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個?那個是哪個?”
他饒有興味的低頭盯著她,笑道。
“就是那個!你裝什麼清純,可惡!”
她有些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
他莞爾一笑,“你腦袋裏就不能想點別的事嗎?我在你眼裏就是那樣索求無度的****狂?而且,這兩天不是沒碰嗎?”
“那你……”
“夫人,為夫隻是想讓你洗個澡,早點休息而已,你想到哪裏去了……”
可惡!
半個小時之後,柔軟舒適的沙發裏,慕煜塵已經換下一身筆挺的西裝,穿著一身暗藍色的睡袍悠閑的泡著茶,而席夏夜時不時的用眼角的餘光瞥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為什麼不問我剛剛到底怎麼回事呢?”